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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這下說了好。
他垂低了眼眸,問,“你剛剛站在中央,想著什麼?”
“沒想什麼。”
而後,她抬起了眼,視線交匯下,明顯他不信,嘴邊沁著絲絲瞭然。
白舒童被他又搭救了一次,降了防備,語氣低軟,說,“的確想了很多。在想,要不就進警署,事情或許就解決了。”
“能解決嗎?你是殺人還是放火了,能關你一輩子?”
白舒童捏著他的西裝,虛攬著他的腰,說,“如果不能,我也敢做。”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也不能糟蹋了自己。
“警察署可不是學校的訓導處,今日你闖入的這宴席,是這賭場老闆沈清河花費了大心機請來了上海青衣孟小月站臺,才有的。明日的小報上都得是沈家戲院的開幕訊息。你這一闖,進去了,關你一輩子都算小事。可進去了,皮開肉綻的苦頭,可不會少。沈家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舞停。她踉蹌了一步,頭撞在了他硬實的肩頭,捱了痛。
也才明白這個中的厲害關係。
顧承璟冷冷笑了下。
“看來,你也不聰明。”
說完,他轉身走,身影落拓。但幾步外,又停下了腳步等她,彎了掌面,“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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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司理人帶著他們進了一套間,顧承璟拿了銀圓打賞了人,就坐在了絨面沙發上,拿了黃金葉箔煙盒,不緊不慢地燃煙。
冷煙從高挺的鼻樑繞過,一路從半闔探究的深邃眼眸邊消散。
“疼嗎?”
“有些。”
“我再小力些,消毒液有點刺,忍著點。”
一名酒店的女醫護站在對面,幫著檢查白舒童手上傷口,又幫著處理她腳上的傷。
脫下她滿是刮痕的皮鞋,女醫護看著六指,眼裡微詫異,但又快速地收斂了神色,迴歸專業。
眼瞳閃爍,再加上對面顧承璟也看著。
白舒童敏感,紅了臉,縮回腳,想說自己來。
而醫護已經早了她一步,握著她的腳踝,幫她上了藥,並裹好了紗布。
還幫她套上了新鞋。
她原先的鞋子是帶絆子的皮鞋,比較硬,磨得傷口反覆癒合、反覆結痂。
這次,穿起來舒服許多。
白舒童抬了頭,看了眼伸展了手臂在沙發上、視線在她這的男人。
又被幫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