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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撕裂的聲音傳來,司空珩的臉一瞬間冷了下來,他就不該相信她能正經治腿,正要發作九方鳶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這個針要扎你腿上一晚上,只穿褻褲你肯定不願意,所以我直接幫你撕掉,你能自在些。”
原來是誤會她了,司空珩的耳根不自覺地紅了。
他耳根那抹可疑的紅,九方鳶一眼就瞧見了。
??????
這傢伙好端端的害羞什麼,害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看不出來他還挺純情的,嘻嘻不如逗逗他?
九方鳶眼底劃過一絲玩味,“王爺不介意我先去沐浴吧!”
沐浴?
司空珩清冷的眸子微震,腦中浮現出九方鳶寬衣解帶的樣子,耳朵更紅了。
他咬了咬牙調轉輪椅,“去吧!”
九方鳶把他調轉過來,“先上藥在去。”
“也好。”
司空珩甕聲甕氣地答應,別過臉去。
九方鳶也不費話,擼起袖子,將血倒出來均勻地塗抹在司空珩的腿上。
濃烈的血腥味入鼻,司空珩眼帶疑惑,“你藥裡有血?”
九方鳶知道他十幾歲就上戰場,血腥味這東西瞞不了他,也不打算瞞著。
“我獨門秘製的藥加我的血。”
咯噔~
司空珩的心臟彷彿漏了一拍。
她竟割血救他。
此刻,他幾乎是可以斷定九方鳶絕對不是什麼細作,她只是一個不得寵的嫡女。
想到司甲曾經彙報的她從小到大的經歷,司空珩的心一下揪在一起。
她曾那麼苦,卻不抱怨環境,還那麼努力的活著。
日後,他定會好好護著她。
他看她的目光越發柔和,只可惜九方鳶看不到,她正專心致志的在他腿上布針陣,分不得半點心。
一個時辰後,針針布完,司空珩的腿上密密麻麻全是針,九方鳶全身衣服都打溼了,就跟在水裡撈出來一樣。
“搞定。”
她衝著他輕鬆一笑,“你得保持這個姿勢坐一夜不能動,沒問題吧!”
“沒有。”
司空珩雙拳緊握著,緊緊剋制著自己想要歡呼一場的衝動,望著腿上那些針,他無比期待,恨不得現在就天亮了。
“那我先去沐浴。”
九方鳶拎起包袱往屏風後衝。
司空珩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