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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
“老身當然有。”
賈氏一張老臉,憤怒中帶著猙獰,“孫媽媽以下犯上,毆打老身,老身只是略施懲戒,並沒有打死她,昨晚老身讓下人們觀刑,拖下去時,她還活著,怎麼就說我打死了人?大人他們這是在汙衊我。”
賈氏越說越覺得是這個理,“大人你說說看,我怎麼就不能懲戒以下犯上的罪奴。”
她按死了孫媽媽以下犯上罪責是虐打她,絕口不提,她臉上的傷是九方鳶讓孫媽媽打的。
一旦把九方鳶的扯進來,那麼孫媽媽就是聽命行事,她就是故意打死人。
賈氏話音剛落,孫四郎馬上附和,“老夫人說的是,的確是我……”
話說了一半,他趕緊捂住嘴,縮到三個哥哥身後去。
京兆尹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這四個趕鴨子上架的原告,心裡把四人鄙視到了極點。
老孃被人打死了,有人幫他們撐腰來京兆尹告狀都還如此慫。
哎!世風日下啊!
他嘆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問道:“孫媽媽在九方家為奴為婢那麼多年,為何昨日會突然以下犯上?”
賈氏冷哼道:“我哪知道?”
“故以下犯上的罪名不成立。”
“你說什麼?”
賈氏指著自己的臉,“這就是證據?”
“誰瞧見了?”
“府裡……”
話才出口,賈氏趕緊捂住嘴,不能說,說了傳證人來,軟骨頭們肯定向著九方鳶。
這可如何是好?
見賈氏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京兆尹直接蓋棺定論,“既是沒人瞧見,那便不是以下犯上。”
他扭頭問師爺,“記下沒?”
“記下了。”
“你們記下什麼了?”
賈氏不幹了,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京兆尹,“老身沒說出誰瞧見了,你們就要汙衊老身殺人嗎?”
京兆尹指著板車上的孫媽媽,“本官未曾汙衊,苦主已死。”
“你這就是汙衊。”
“孫媽媽以下犯上的證人呢?”
“我侄女就是證人。”
京兆尹眉頭微挑,“你身邊的人都不可作為證人。”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賈氏不忍了,反正捅破天了有九方興文頂著,放聲大罵:
“你這狗官,隻手摭天的汙衊老身,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