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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集十方捕鷹和訓鷹高手,召開賞金千萬的獵鷹大會。”
於是乎,那些捕鷹者們就遭了殃,亡命者有,破家者有,滅門者有。
狐說這些的時候,滿眼的憂傷。
阿布也瞅著白青。
最近,他一有空,就呆在白青的鷹架旁,也不說話。他們,就兩廂瞅著。
有時候,白青閉閉眼,嘴裡發出咕咕的叫聲,不急不躁,猶如神袛。
白青的眼窩很深,黑色的眼睛就像一口幽藏其中的古井。
每當阿布看向這雙黑漆漆的眼睛時,總感覺,自己的靈魂想要陷落進去。
阿布,能從這雙眼睛裡,看見自己的影子。
那還是在高崖血誓的那天,那還是阿布感覺自己要凌空飛翔的那天,那還是自己的靈魂高居蒼空的那天,那還是自己不由自主的發出長嘯的那天……
根子上來說,新生的阿布,是孤獨的,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孤獨。
白青,也是孤獨的。或許它有家有室,但看她從來是形單影隻、孤身在空。
阿布能從白青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的影子,白青也一定在阿布的眼睛裡看到它自己的影子。
阿布,是跟著鷹語者狐,追尋了好久,才找到白青巢居的地方。
那是已經到了五百多丈的徒泰山高山地帶,山形和樹木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陀太峪是明顯的山地針葉闊葉混交林帶,而這兒,已經完全是一望無際的針葉林和嶽樺林帶。氣溫也變得異常清冷乾燥。
原以為,白青會和其他同類一樣,築巢在高聳入雲的雲杉頂上,可是一路循著她飛行的軌跡,連續觀察和攀援了好多顆高大的杉樹,但一直都沒能找到她的小屋。
一連十天過去了,天氣變得越來越惡劣。
胡圖魯拗不過阿布,於是常常把氣就撒在一顆顆千年老樹上。
“其實,大砍刀做記號,沒必要砍得那麼深、那麼明顯。砍多了、砍深了、砍重了,那是故意傷害啊,少年。”
阿布一直在等,等待她在此重新出現。
他一點都不擔心,也不相信,那隻白鷹,會離自己而去。
直覺告訴自己,他和她的相遇是某種神秘的力量使然的,就如同他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同樣,這隻白色的曾經在高空中歪著腦袋仔細瞅自己的鷹,也會和自己一樣有類似的遭遇和經歷。
他和她,出現是必然的,相遇是必然的,陪伴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