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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極緩極緩的吁了一口氣,說:“不知道。”
刑警一臉吃癟,咬著後槽牙點了點頭:“本月7號是你到派出所報案說溫遙失蹤,可你知道溫遙在哪兒對吧?你報假案,是你把他藏起來對不對?”
裴慎動了動嘴皮:“不對。”
“那你怎麼知道溫遙什麼時間出現在老樓裡?你凌晨1:20從大門進去,1:45帶著人從後面離開,時間卡得這麼準?”
“那個人不是我。”
“誰能證明你的話?”
裴慎疲憊地移開眼:“沒人。”
刑警也失去了耐心:“沒人?整棟老樓的有近三百名住戶,你別告訴我他們每一個人都在冤枉你!”
“………”
“說不出來了?那我替你說吧,你是個同性戀,你看上了溫遙,仗著有錢有勢逼迫他屈服於你,你經常出沒在老樓對他進行騷擾,還偷偷買下了他的租屋,你把他軟禁在那裡,虐待他,毆打他,強姦他!!”
“我沒有。”
……
楊維平摘下耳機站起身:“問不出什麼了,先進行刑拘,找到屍體再審。”
黎縱起身目送楊維平走出審訊室,觀審室的燈光亮了起來,照得黎縱有些發暈,他沉重地閉了閉眼,讓所有的人退出了觀審室,切斷了審訊室裡的監控。
審訊室的門開啟了,裴慎看到黎縱走進來支走了刑警,反鎖了門,拉上了雙面鏡的遮光簾,關掉了對著他臉的DV攝錄機,最後還關閉了頂燈。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黎縱在裴慎的對面坐了下來,裴慎看著他,神色沒有任何的波動,整個人猶如一潭死水般疲憊不堪。
不知為何,裴慎的這個眼神就像戳到黎縱心坎上的一根刺,那種絕望到冷漠的態度一下澀住了他的嗓子,他張了張嘴:“裴慎,現在沒人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帶走的溫遙?”
裴慎看著他,沒吭聲。
空氣靜得壓抑,黎縱的胸腔裡有一口氣鬱結不散,不斷膨脹,他大口呼吸了一下才微微緩解那種不適:“我想知道你和溫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會說你虐待溫遙?”
裴慎移開眼,陷入了堅定地沉默。
黎縱從他的眼中唯一能讀取到的資訊就是失望和麻木,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你知道現在形勢對你有多不利嗎?所有人都在指控你,你如果什麼都不說我怎麼幫你?”
幫他?
裴慎看著散在桌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