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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罪的,怎麼會在法庭上臨時翻供呢?
而且裴慎似乎還很希望趕緊被定罪,一點都沒有替自己求情或開脫的跡象。
簡衡覺得這件事很可能還有內情,他的第一反應是聯絡餘霆。
可餘霆的電話還是打不通,他人已經失聯兩天了。
就在這時,守在醫院的向姍打來電話,黎縱醒了,現在已經從ICU轉到了普通病房,簡衡不由分說抱著卷宗一腳油門殺向醫院。
黎縱已經轉院了。
罹博盛把他轉到了一家高階私人醫療中心。他所在的那一整層都被罹家包下來,走廊上站滿了西裝革履、墨鏡加身的保鏢,黎縱住的病房的窗子被焊上了防護欄,雖然黎縱現在還躺在床上根本動不了。
黎縱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餘霆在哪兒。
罹博盛一掌差點把桌子拍塌了:“他不會再來了,你趁早當他死了!”
黎縱聽到這句詛咒氣急眼了,可惜他現在脖子戴著護頸,肩膀被固定在床上根本動彈不得,他正要回嘴,罹博盛直接就走了。
楊玉寶倒是樂開了花兒,上來往他胸口一趴:“師哥你終於醒了!也好擔心你啊!你醒了真的太好了!!”
黎縱張了張嘴,扯得脖子上的縫合口生疼:“餘霆在哪兒?他怎麼沒來?”
楊玉寶猛地坐直起來,嘴一嘟:“誰知道啊,他口口聲聲說不會離開你,你一病他就不見影子了。”
黎縱昏迷了幾天,胡茬也冒了出來,消瘦的面容盡是失血後的憔悴:“別胡說。”
他這句話說得有氣無力,但煩悶之意絲毫不減。
他自己的父親他還是瞭解的,肯定是罹博盛不讓餘霆來看他。
他看著天花板,疲憊的意識一點點聚攏:“我睡了多久?”
“三天啊。”楊玉寶拉了拉裙襬,遮了遮她那根本遮不住的大白腿,添油加醋道,“你昏迷的幾天裡餘霆根本沒來過,他在外面不知道玩得多開心呢!”
楊玉寶一臉要為黎縱鳴不平。
黎縱頭部動不了,斜了她一眼:“!!!”
楊玉寶立馬就不幹了,掏出手機:“我這回沒有胡說,他還揹著你在外面找別的男人,你看,這就是鐵證。”
黎縱看了一眼湊到眼前的手機,照片上是餘霆在一家檯球俱樂部和一個男人見面的照片。
黎縱不屑地提了一下嘴角。
那不就是兩個人恰巧拼一桌麼,那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黎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