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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馬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是人待的地方嗎?
那個走三步就能踩進一個水坑、隨便吐口口水都能澆到幾個癮君子的破地方去了能幹什麼?
這黎縱居然能忍??這可就意味著他和餘霆要天各一方了,一個在繁華的異國琉璃塔頂端喝紅酒,一個在三不管地帶舔血度日,這跟一個上天堂一個下地獄有什麼區別?葛新祖在來堵黎縱前給餘霆打過一個電話,餘霆說他和黎縱已經冷戰好幾天了。
本來葛新祖還覺得這件事一定是黎縱的錯,因為怎麼看都是餘霆的脾氣比較好,但兩泡茶的工夫下來,葛新祖已經分不清他們誰是誰非了。
黎縱這個人性格確實霸道,但他已經在盡力平衡家族和感情的矛盾了,他也在事事都在為餘霆考慮,但是餘霆也似乎沒什麼錯,雖然黎縱是心甘情願為他承受壓力的,但從葛新祖這樣的第三方視角來餘霆的做法是很正確的啊,雖然故事比較狗血,但誰願意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揹負那麼多呢?
可葛新祖現在只能從黎縱臉上看到四個大字:他不愛我。
葛新祖不知道該說他是當局者迷呢,還是該說他神經過敏。經過長達半分鐘的斟酌,葛新祖那句都沒敢說,只能弱弱問一句:“那要不我去幫你勸勸他?”
黎縱的面前的茶已經放涼了,竹子裝修的卡座並不隔音,雖然周圍的卡座都是空的,黎縱還是從頭到尾沒說幾句話,他的視線從竹牆的縫隙中正好能看到吧檯,收銀員小姐正就著舒緩的音樂打盹。
“不用了。”黎縱動了動嘴皮,拽過一塊靠枕往背後一塞,兩腿往茶桌上一翹,作勢就要就地休眠。
葛新祖一臉皇帝不急太監急:“冷戰也不是辦法啊,你們倆好這麼久了又不是什麼新情人有話不能好好說麼,兩個人在一起溝通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是多事之秋,好不容易才從水深火熱裡浮起來喘兩口氣,唉?我說你倆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都這麼軸。”
黎縱沒有動脖子,只是轉動眼珠看他。
葛新祖立刻:“行行行,算我多嘴,本太子自罰三杯。”
黎縱低沉道:“我瞭解他,他那人心思重,顧慮深,不會說什麼氣話,誰勸都不頂用。”
餘霆骨子裡就是個行為縝密的人,把要說的話在腦子裡過十遍是他的身理反應,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對不是什麼慪氣的反話,如果黎縱沒有做好退一步的打算,溝通根本沒有必須,否則雙方各執己見,僵持到最後就是無效溝通。
黎縱早就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