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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後再開口,口吻穩了很多:“拿到了你就會走嗎?”
曹定源沒說話。
那人又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你不可能要挾我一輩子的。”
曹定源起身朝門口走,走到門口時他停了一下:“那個沈棟知道常祈不少事,你自己看著辦。”
…………
東門汽車站——
由於全城戒嚴,汽車站每天只會定點發車,這個時間點已經過了末班車發車的時間,在車站徘徊的人很少。
龍瀟月穿著舞蹈班的訓練服站在自動售票視窗,周弋一眼就看到了她,蹬著腳踏車穩穩地停在她背後:“去哪兒啊?”
龍瀟月被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來:“你…你怎麼在這兒?”
周弋一臉理所當然:“我路過啊,你幹嘛鬼鬼祟祟的?最近你都沒來學校上課,你沒事兒吧?”
龍瀟月點頭,又立馬搖頭。
周弋看她畏畏縮縮的,半是關心半是嫌棄:“現在城裡亂成這樣,你爸又是副市長,你一個人半夜在這兒晃不怕被綁架了啊”
龍瀟月低著頭:“我回家了。”
周弋看著她跑出去十幾米才喊:“反了,你家在那邊。”
龍瀟月杵在原地,周弋腳下一蹬滑了過去:“你怎麼像個蒼蠅一樣?”
龍瀟月:“…………”
周弋:“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當龍瀟月發現自己上了賊船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警方無時無刻都在監控全城的交通樞紐,小蔡跟向姍換班來監視龍家人,這不趕巧遇到龍瀟月在車站徘徊,小蔡就使喚周弋把人拐過來了。
龍瀟月看到向姍的一瞬間還想跑。
漢堡店臨近打烊沒幾個客人,向姍給她點了個套餐:“吃吧,你在車站門口站了幾個小時了,肯定還沒吃晚飯吧?”
龍瀟月低著頭就是不說話。
向姍把可樂插好吸管推到她面前:“最近你老是來車站又不坐車,你來幹嘛的啊?”
龍瀟月慢慢抬起頭,小聲說:“我…我想買一張去涪津的車票。”
“啊?”向姍驚訝。涪津離綝州可有一千五百多公里呢。
不能說是奇怪了,向姍甚至覺得離奇,龍瀟月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生,自己一個人在車站轉悠了好幾天,居然是想去那麼遠的地方。
餘霆交代她發現龍家人有離開綝州的跡象就通知他。
但是詢問之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