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傷心欲絕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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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挺怕留下什麼後遺症，但是一想起自己有可能跨不過這道砍了，也就釋然了。如果真到最後一步，反正結局都是一個死，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重要嗎？
這幾天經常有人來看我，旭哥，浩子，白樂悶油瓶他們，璐璐也來了。
我爸最後還是來了，這件事終究沒有瞞得住他。
他一個人來的，才走進病房就緊緊看著我，看了好幾分鐘，眼眶頓時就紅了，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飛，你看看你活成什麼樣了？”
我伸手拿下氧氣罩，虛弱的笑了笑：“我哥跟你說的？”
老爺子坐下來，老淚縱橫：“你別管誰跟我說的，你先看看你自己，成什麼樣子了？不人不鬼，天天躺在醫院裡，被警察這麼監視著，你好受嗎？”
我搖搖頭：“有些事，不得不做，你教我的，人這一輩子活著，甭管別人怎麼活，要看自己怎麼活。我這條路，越走越窄了，沒辦法，只能這麼做。不做，就有更多的人會出事。”
他的頭髮花白不少，半個多月沒見，蒼老了好幾歲。看著他，有些心疼，抿了抿嘴，我笑了出來：“我沒事，是真的沒事。”
十幾年的浩劫沒有壓倒他，卻在這會兒哭成了孩子，我心裡彷彿間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眼淚當即就出來了，聲音也跟著哽咽起來：“爸，對不起。”
老爺子哭著看向我：“知道嗎，你都上本地新聞了，我去跟你哥交涉過，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部隊上的人，點名要弄你，他跟我說了很多很多，他背後那個人，對這件事也有心無力。事情鬧太大了，孩子啊，你碰什麼不好，偏偏要碰這種東西。”
“小飛，我已經把自己最好的全部教給你了，能教的，也有教了，我真的盡力了，我不知道還能怎麼辦？我真心沒有想到，事情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當初我知道的時候，想著有你哥照顧你，沒有反對你，誰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也許等你過一段時間那樣的生活，你自己就退出來了。”
“我沒想到，你越陷越深，最後把自己也陷進去了。”
看著老爺子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掙扎著做起來，看著他：“還記得小時候你怎麼教我嘛？都是大老爺們兒，男兒有淚不輕彈。給我支菸，好長時間沒抽菸了。”
他沒有拒絕，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雲煙，點了兩支，自己嘴裡放了一支，往我嘴裡放了一支，渾濁的眼睛裡，淚水未散。
我吸了口，肺臟一陣劇痛，強忍著，憋了好幾秒，才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