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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說。
和孟溫棠結束對話,徐聞柝收起手機。
“什麼事這麼開心?”裴止境狐疑地問。
裴止境盯了他有五分鐘,這五分多鐘徐聞柝一直在笑,嘴角就沒下來過。
“徐西成的補習老師有著落了。”
“這麼快?”裴止境試探地問,“是那位孟小姐?”
徐聞柝點點頭。
“總覺得你對那位孟小姐很上心。”
裴止境合上書。
“是嗎?”
提起她,徐聞柝不再是方才的古井無波,眼神透露著淡淡欣喜,又收放自如,很快平息。
讓裴止境也拿不準,興許是他多想。
楊雯曼結束演出,用隨身攜帶的軟布擦拭著琴身。
今天樂團的氣氛古怪,大傢俬底下在八卦著什麼事,像是衝她而來。
就在她疲憊地揹著琴走進休息室時,那些細碎的話聲一下消散了,大家又各自坐了回去,忙活著自己的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在樂團不受待見,原因是她那顯赫的家世背景。
儘管在這世道,能進樂團的非富即貴,家裡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而楊雯曼不同,她的父親是知名音樂家,對於他來說,能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是家常便飯,而所有演奏家的夢想無非就是走到這裡,開一場屬於自己的音樂會。
楊雯曼人淡如菊。藝術家天生爛漫多情,樂團裡也少不了一些豔俗情史。她從不感興趣,也不會主動打聽。只是日復一日隨團演出,沒有演出的日子就去旅遊。
只是沒想到這次八卦中心竟然是她自己。
答案在傍晚時揭曉。
有人實在看不下去她被矇在鼓裡,主動告訴她。
“昨天團裡有人撞見你丈夫和女學生去開房。”
“這怎麼可能?”
楊雯曼全然信任丈夫,認定這是多麼可笑的謠言。
她定了定神,又問:“誰傳的?”
能好心提醒楊雯曼已經是大恩大德,那人三緘其口,說曼曼你也別為難我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傳的。
楊雯曼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怕大家誤解謝尤今的人品,又主動替他解釋:“我丈夫只是不愛說話悶悶的,其實人很好的。他不會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
見楊雯曼態度堅決,那人尷尬地賠笑著,將剩餘的話吞進肚子裡。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