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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健健康康。”
“借你吉言了哦!”
Ceci說得高興,一度還想把寄存的假包送她,“很逼真的,沒什麼人能看得出來的,真的,我現在買了那麼多真包——其實我有時候一眼也分不清。”
金曼曼哪敢收她的包啊?她現在可不敢和Ceci留人情,最好就維繫在客戶關係上,免得之後被扯進漩渦裡。本想就那個被潑壞的包和Ceci講兩句,沒想到Ceci看了她的塗鴉好喜歡,“那個包標價是多少?要不然這樣子,我原價付給你,你把這個包給我。”
……這麼說配貨錢不給了嗎?金曼曼笑臉有點繃不住了,她發現衷心祝福Ceci似乎也是件難事,她總有法子展現自己的雞賊。“不必啦,溫太,以後多給我帶生意就好了。”
“那是當然——要不這樣,你給我也畫幾個包唄,我算手工費給你,你開價。”Ceci又莫名大方起來,不過她也不傻,拿出來畫的是本來就存在金曼曼這裡的假包,有了顏料遮掩,皮質上就算有差異也更難看出來。
金曼曼簡直頭疼,只好隨便開個價,“這個東西……很耗精力,沒有兩三萬做不下來的。”
“好啊。”
該怎麼說Ceci?配貨的便宜要佔,但這種擺明了殺豬的開價,她又答應得毫不猶豫,這女人的消費觀簡直是個謎。“那你幫我畫這個黑鉑金,還有這個Kelly,這個鉑金——”
她拉卡付錢極為爽快,九萬塊就這樣到了金曼曼賬上,林俏都為Ceci的大手筆感慨,等Ceci走了,走出來坐到金曼曼身邊,陪她一起盯著三個包發呆,半晌說,“哇!”
“這Drama。”金曼曼也覺得好笑,這一切荒唐透頂,儼然一出滑稽劇,只有豫那含蓄的點撥,讓它透著一層險惡的底色,但卻又因為險惡而更顯得荒唐。這樣的人也能掌握這麼多的財富,這真是一件最可笑的事情。
“可不是,這Drama。”林俏拿起幾個真包假包在手裡看,又把它們都丟到地上,“我以後再也不喜歡包了。”
“為什麼?”
“不知道,但就覺得……怎麼說呢,原來鬧狗血劇的人真不止我家。”林俏說,她聳聳肩,“原來有錢人家還真都這麼認真在演戲。”
這話說得很好,大概林俏和金曼曼呆得久了,也染上了一點她的刻薄,金曼曼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今天又意外進賬不少。”
“這筆錢算你自己的吧,我不分成——好像和我沒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