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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胸口劇烈起伏了一陣,終於說道:“你和楊麗一直有聯絡,我們現在已經查到了每一筆款項的匯出時間,她是受你影響才學習的心理學,而之後,她利用這些學習來的東西,透過網路引誘他人走上歧路……這些事情你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楊麗是你意志的執行者,她就是火化師的繼承人,趙洋和張黎明是她的棋子,她的最終目的是殺死屠邵東,所以也利用這一點,她和國內的兩人保持合作,裡應外合地犯下了那些案子。”“但是,你們現在只知道我給她匯款不是嗎?又是如何確定,我就是火化師的?”徐長青的臉色不變,不緊不慢地反問,而這下病床上的秦冬就像是忍無可忍,咬牙道:“如果不是你,楊麗又是怎麼料準屠隊不會讓我參與搜查,然後最終利用這件事借刀殺人?引起我和屠隊還有韓濤的內訌?”聞言,徐長青微笑道:“屠隊的性格只要是對他有了解的人都會知道,老雙刀都是這樣,喜歡自己一個人揹負過多的事,就像當年大巴案發生,他寧可一個人呆在車上,也不願意自己的搭檔上車來幫他……楊麗張黎明和趙洋身為他的仇人,在復仇前總該做些功課。”“你還真是推得乾乾淨淨。”韓濤冷笑一聲,想到面前這個人可能就是害死自己親生父親…
可以說,在過去這麼多年郝雪峰審過的犯人裡,他從未見過徐長青這樣的存在。
無論他們說什麼,徐長青的臉上都是一脈平和,而這樣的表情甚至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他的內心真的毫無波動。
太過平靜,本身也是一種異常。
他和屠邵東交換了一下眼神,屠邵東嘆了口氣:“老徐,我們認識這麼久,想給你一個自己說的機會,你應該知道,有些話如果是從我們嘴裡說出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說罷,他從懷裡掏出拘留證:“現在只有我們,等到進了分局,或許問你問題的就是別人了,老徐,你真的要……”
“屠隊長,擺證據吧。”
不等他說完,徐長青溫聲打斷他們:“在這種時候講情分,對你們的心理狀態沒有任何好處。”
他的模樣還有語氣,就和平時在諮詢室裡一模一樣,而唐鋒將嘴唇咬得發白,胸口劇烈起伏了一陣,終於說道:“你和楊麗一直有聯絡,我們現在已經查到了每一筆款項的匯出時間,她是受你影響才學習的心理學,而之後,她利用這些學習來的東西,透過網路引誘他人走上歧路……這些事情你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楊麗是你意志的執行者,她就是火化師的繼承人,趙洋和張
黎明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