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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你當時候為我開門即可。”一邊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紙包,看模樣我也知道里面都是些藥粉。
這傢伙,是想讓我給諾琪下藥麼?而且這藥粉,似乎是很早就配製好的吧?
我心中下意識地生出了一絲猶豫,倒不是我不敢動手,而是一直以來我接受的教育和做人的底線在告誡著我,要知道,縱然沒有感情,那個女人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了。他見我的表情產生了一絲絲的猶豫,立刻趁熱補充道
“放心好了,這東西只不過是個幫助睡眠的,咱們的目標主要是給你解蠱!害不了人!再說了,你也是諾家女婿了,回自己家拿點東西,也不算偷吧?畢竟事關你的自由,我也管不著,你自己做決定嘍。”
談到自由,我心中的猶豫頓消,然後直接接過了他手中的藥粉。
“半夜十二點,到你家樓下來給我開門。”
“好吧。”
我是在馬禾常那吃的飯,他的老婆似乎有病,終日都只能躺在病床上,偶爾打打針,所以他專門請了一個會做飯的年輕苗女當保姆,這保姆不僅能燒的一手好菜,長得還挺漂亮的,尤其是一雙細長的眼眉上揚,帶著濃濃的媚意……嘿,這老馬看樣子豔福不淺。
幾口啤酒下肚,微醺的我慢慢地走在回家路上,一邊走就一遍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我總覺得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但始終是找不出什麼問題來,心裡面也一直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自己對不住諾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生出這樣奇怪的情緒,要知道我明明是一個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受害者啊!
還有就是馬禾常的計劃真的萬無一失麼?不是說安樂寨大半夜的不要隨便出門的麼?他馬禾常就可以?
小心翼翼的上了二樓,臥室門敞開著,客廳連線露臺的門也是敞開著,廚房衛生間的門也都是開著的,雖然沒有太陽直射進來,但房間內的採光卻也足夠通透。看著整潔的房間,我心中也確定那個乒乓球應該是被諾琪收服了,就是不知道這女人這會兒又跑哪裡去了。
我各個房間都仔細地看了看,又在陽臺上往外面望了望,確信沒有人看到之後,我這才將馬禾常給我的那包粉末撒在了諾琪的那件絲綢睡衣上,這件衣服這會兒就掛在露臺外面晾著在。
我知道她洗完澡都會穿這件衣服睡覺,而這件衣服摸起來手感也的確非常好……就是不知道如果穿在她身上手感會怎麼樣……
我倏地想到了昨晚陳月兒身上穿的,也是這麼一件絲綢睡衣!材料質地和這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