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將音量調小,男人的叫聲會讓我陽痿。
王先生也一樣,他明顯感到不自在。
他的手在棉被裡隆起一大包,猶豫著。
他還能猶豫幾天?幾個月?還是幾年?我一邊套弄著老二,一邊揣摩著王先生複雜的心態。
畢竟,對我來說,犯罪可不是爆發性的異常行為。
犯罪是一種可預知的心理狀態。
“唉呀呀王先生!哪天一起吃個飯聊聊啊!”老張總是將客套話掛在嘴邊,在上樓時若碰見年紀相近的王先生老是熱呼呼地裝熟,但內斂近乎沉默寡言的王先生報以一貫靦腆的微笑,反正是客套話而已。
下班後回到房間,老張常常一邊扒著便當,一邊坐在望遠鏡前隨機尋找偷窺的獵物,但好獵物難尋,也常常受限於別人緊閉的窗戶,所以老張吃完晚飯,不是看著偷窺光碟手淫,不然就是鬼鬼祟祟地開啟房門,看看走廊上有沒有人,如果沒有人出入,老張有三成六的機率會將望遠鏡裝進揹包裡,走到我頭底上的天台架望遠鏡偷窺對街的人們。
真夠大膽的,畢竟天台是每個人晾衣服的公共場所,所有人都可能突然出現。
8
暴走2
有幾次,我會故意打擾他。
“嗨!老張!晾衣服啊?”我懶洋洋地走上天台,假裝要來天台做運動。
老張的臉色有些慌亂,語氣卻很鎮定:“哎呀!上來做運動啊?我在賞鳥啊。”
“這大都市的有什麼鳥好賞?”我彎下腰拉筋,假裝對他的嗜好沒有興趣。
“說的好,我真希望有一天能有個空閒去郊外走走,免得在這裡望梅止渴,盡是些小麻小雀的。”老張胡亂用著成語,將望遠鏡的鏡頭悄悄調高八度。
“嗯啊,城裡空氣汙染嚴重啊。”我隨意說著,向著夕陽做起了體操。
而老張就這麼立著望遠鏡,有模有樣地觀察電線杆上的麻雀半個小時後,我揮手向他道別,留給他一些時間大大方方地偷窺。
畢竟老張是很要麵皮的,我可不想壓抑他的黑暗面太久,使得他積壓不了的情緒化作一個拳頭向我揍來。
好導演必須懂得演員的情緒,進一步控制任何演員情感的波瀾。
身為一個雙十年華的大學生,柏彥卻是個十分枯燥的年輕人。
而且得了一種叫“沒有前途”的病。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有一次柏彥戴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