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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車的時候胳膊扭了,一直在疼,奧拉的“家庭醫生”來看過,擦了點油,無濟於事。非洲的醫療條件太糟糕,所謂的藥油誰知道是不是藥。反正他還能忍著,也許睡一覺就會好。
鄭克看得出他精神不太好,試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胳膊:“還是去醫院照個片子……”
“現在不是高調的時候。”謝秋歧打斷他:“等事情結束了再說。”
鄭克看得出來他不太想說話,但鄭克想說,他憋了太多的話等著和謝秋歧說,在教堂的地下室他每晚每晚都在模擬對話。
“我很想你。”他老老實實交代:“很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謝秋歧撐著腦袋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
“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長進那麼多,”鄭少爺甕聲甕氣地說:“我本來是想讓你不要來救我的。那樣對你來說才是更安全。但是我心裡……心裡想你能來救我,我說不出口。”
謝秋歧摸摸他的腦袋:“你已經做得夠好了,鄭克,不用太苛求自己。”
鄭克被他摸得腦熱臉燙:“只是這次運氣好而已。”
“鬍子沒刮乾淨。”謝秋歧捏他下巴的鬍渣,調侃:“留點也好看,像個男人樣兒。”
鄭克已經控制不住臉紅了,像有人在他心臟裡裝了個發動機,轟隆隆地震。
——這算調情了吧?他會不會有一點點喜歡我?
鄭克語無倫次:“可……可能是鏡子有霧,沒看太清楚。你喜歡我就留著。”
謝秋歧當他傻:“和我喜歡有什麼關係。說說,牧羊犬到底怎麼回事?”
可憐的鄭少爺終於扒拉回一點理智,把牧羊犬的事情理了一遍。
“牧羊犬這個人其實就是慕強,他只會跟隨真正有能力的人,再加上有那麼點缺乏安全感。人倒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蛋,”鄭克分析:“我本來還想著讓他跟我走,他是真的想離開非洲,但是可能他在這裡還有什麼牽絆吧,或者有把柄在哈扎手裡。也挺可憐的。”
謝秋歧覺得他太心軟:“他在碼頭肆無忌憚地殺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他可憐?”
鄭克這才想起來:“也不能完全怪他。他就是個農民,泡著叢林法則長大的人,沒讀書、又沒見過世面,還在一個吃人的社會長大,什麼仁義禮智信根本沒聽過。但他有受教化的心就好,只要他能出去、能改變,會把他這種原始的、粗鄙的性格慢慢改掉的。”
“我也是農民,沒讀過書、沒見過世面,我也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