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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匯合已經是清晨。
侯賽因的安全屋在港口的繁華區,複式小公寓做的是中式裝修,八寶桌子、秋水紗帳、花梨色仿古四扇屏風一應俱全,窗邊插一瓶白蘆花,落了絮子像飄過一場雪。
鄭克進了房間見謝秋歧倚在貴妃椅上小憩,他放輕步伐,只想親親謝秋歧的臉頰,謝秋歧已經醒了,抬起臉來和他交換一個睡氣惺忪的吻。
“我吵醒你了?”鄭克把他抱到懷裡。
謝秋歧搖頭,一邊享受愛人按摩太陽穴:“沒有,本來想等你,不知道怎麼就睡了。”
鄭克摟著他,謝秋歧胖了點。在美國這一年半,鍛鍊飲食的跟進讓謝秋歧身體結實了不少,從前摟起來只有一把骨頭,說實在話那手感並不好,如今這個體型鄭克才最喜歡。
“我陪你再睡一會兒。”鄭克和他擠在一條貴妃椅上。
謝秋歧吻著他鬍渣遍佈的下巴:“怎麼樣?順不順利?”
鄭克回吻:“挺好,卡明做事情很利索,我們沒花太多時間就出來了。那幫海盜恐怕是第一次被人打劫,再加上他們沒什麼好的裝備。東南亞這幫子人的戰鬥力也就和非洲差不多吧。”
他們睡了大概半個小時,刑知非來敲門叫人。
侯賽因醒了。謝秋歧和鄭克下樓看人,侯賽因顯得很緊張。
“我跟他都說了,”卡明說:“他的船和兄弟都在我們手裡。”
謝秋歧挑了張椅子坐下來,他撐著下巴隨意地笑:“兩年了,風水輪流轉,侯賽因,你也沒想到吧?老實說,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能走到這一步。”
幸好侯賽因不至於連卡明是誰都不知道:“墨西哥灣……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謝秋歧點頭。
侯賽因很難接受現實:“你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謝秋歧反問。
侯賽因閉了閉眼:“你想怎麼樣?”
謝秋歧也不廢話了:“我要封鎖鄭士華的進貨渠道,從這一刻開始,從南海進入澳門的那兩條航道歸我管,你叫你的人全部撤離,卡明會全面接手。這是其一。”
其一就幾乎要了侯賽因的命:“航道的真正歸屬權在鄭士華那裡,鄭氏收購了船運公司,雖然實際控制人是我,但合同和所有法律檔案都在他那裡。”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還要找他算賬的。”謝秋歧淡淡地把手機遞給他:“現在,打電話給你的手下,就當著我們的面,叫人撤。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