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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緗的視線掠過幾個靠著牆坐著吃盒飯的群演,看到了臨時攝影棚裡的喬舒瑜和文鶴。
她們正在共進晚餐。
一向淡漠拔俗的文鶴看著喬舒瑜的時侯,面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神也溫柔得能溺死人。她夾著一塊片狀的胡蘿蔔,低聲對喬舒瑜說著什麼,從神態上看,應是帶著誘哄的。
人前冷淡不近人情的喬導微彆著臉,睥了眼胡蘿蔔,搖了搖頭。
文鶴向前傾了傾身,朝喬舒瑜耳語了幾句。喬舒瑜臉頰泛紅,繼而便張嘴接下了那塊胡蘿蔔。
陳緗收回了視線,心裡有些泛酸,又有些欣慰——簡言之,就是一個cp粉一邊磕著狗糧一邊嚎叫“磕死我了”那種心情。
她繼續向前,視線又被柳編劇和文鶴助理的身影吸引了。
今天的取景點不遠處有一座道具組臨時搭建起的吊橋。陳緗今天和文鶴在這座橋上拍攝了一場曖昧氛圍感拉滿的戲份,她現在回想起來,感覺文鶴演戲時的表現不足剛剛投餵喬舒瑜時的萬分之一。
眼下柳編劇正和文鶴那位宋姓助理在橋上並肩立著。
那位宋姓助理要比柳編劇高半個腦袋,她和柳編劇說話時會彎下腰,胳膊撐著鎖鏈,偏首望她。
柳編劇和她貼著肩,說了兩句話便笑著靠到了宋姓助理的肩膀上。
遠處的天空與海面交相輝映,圓日已經變為了方日,即將燃燒完最後的光亮湮沒在海浪中。
這副場景美鎝不輸加了濾鏡的電影鏡頭。
劇組遍地是狗糧,陳緗撫了撫泛酸的心口,黯然離去。
*
晚間,拍攝繼續。
這是場沈忱與江毓爭吵的戲,集中表現了二人的性格詫異,以及在愛情中扮演的角色的不同。
沈忱心中長久積壓的卑微爆發了,她赤紅著眼睛質問江毓,自己在她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這場戲很考驗陳緗的爆發力,試著拍攝了幾場,喬舒瑜都不是很滿意。
她對著對講機道:“小陳,我們這裡要表現的是沈忱的憤懣,假設一下,和你談了很久物件的那個人突然告訴你,他就是跟你玩玩而已那個心情。”
喬舒瑜神情淡漠,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很快就點醒了有靈性的陳緗。
再一次嘗試,陳緗的表現明顯比剛才幾次好多了。
“還不夠。”喇叭裡,喬舒瑜的聲音顯得有些嘶啞模糊,“我要看你的爆發,某種情緒積壓到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