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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更紅了,臉頰亦受到了波及。
“九點多的,現在還來得及。”喬舒瑜聲如蚊蚋。
說完,兩人又靜默了。
喬舒瑜像做錯事的孩子那樣低著腦袋,指了指外邊:“我去盥洗間,等會助理上來送衣服。”
床邊平整了,喬舒瑜走路的背影都沒有從前那般利落了。
水聲響起後,文鶴帶著被子坐起身,揉了揉手腕。她尋了浴袍穿上,緩緩起身。
暈眩感襲來,文鶴靠著牆立了片刻。
喬舒瑜從盥洗間出來,下意識扶了一把文鶴。浴袍袖子往上蹭了些,文鶴腕子上的傷痕露了出來。
“對不起。”喬舒瑜低低道。
文鶴怔了下,同喬舒瑜隔開了些距離:“都醉了,不是你的錯,我也有問題。”
喬舒瑜目送著文鶴到盥洗間,又給助理發了條資訊。
八點一刻時,助理帶著藥箱和乾淨的衣服敲響了門。
助理很細心,給她們準備的是兩套顏色不同的立領襯衣,甚至還帶了兩對袖釦。
喬舒瑜換好了自己的那套,枯坐在床邊等文鶴出來。
等待的這片刻,喬舒瑜揉著眉心,覺得一切都很戲劇。
嘩啦的水聲停下時,喬舒瑜的神經倏的繃緊了。
文鶴擦著發,兩隻手腕的傷痕都露在外邊。
其實這種道具手銬邊緣並沒有實際用的那麼鋒利,只是文鶴很白,膚質偏敏感,所以留下的痕跡就特別明顯。
喬舒瑜糾結了片刻,小聲道:“我給你擦藥。”
文鶴扣衣釦的指頭頓住了。
喬舒瑜一狠心,拉著文鶴坐下,飛快地解了她的袖釦,握住了文鶴的手腕。
“就是看著嚴重而已,沒有大礙的。”文鶴幾次想抽回手,都被喬舒瑜摁住了。
“都破了。”喬舒瑜抿了下唇,“還說沒事。”
“是我自己掙扎得太狠。”文鶴嘆氣,“我自己來就好了。”
“你閉嘴。”喬舒瑜抬首,指節抵住了文鶴的唇瓣。
喬舒瑜難得強硬一回,直接將文鶴唬住了。
碘酒有點涼,喬舒瑜小心翼翼的夾著棉球沿著文鶴的手腕塗抹均勻。白皙的指節勾著紗布,在纖細的腕子上打著圈比劃。
“扣的太緊你要說。”喬舒瑜淺淺道,“太鬆你也要說。”
文鶴頷首:“我知道。”
“袖釦我幫你扣吧。”喬舒瑜虛虛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