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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了這個垃圾毀掉一輩子。
紅蕊壓下了想要殺了他的衝動,冷靜下來,叫了救護車的同時主動去自首。
母親得知訊息急忙從廠裡請假趕去醫院,又被通知前往派出所,看到紅蕊的第一眼便是一耳光,民警甚至都沒來得及拉。
母親厲聲斥責她毀掉了一個家,現在她繼父住院,這個家就要散了,邊哭邊罵她是不是非要鬧得所有人都痛苦才甘心。
紅蕊恨極反笑,靜靜問她:“媽,你知道我多大了嗎?”
突如其來的安靜之後,她得到了這輩子最可笑的答案。
母親指著她的鼻子罵,你已經過了未成年保護了,打傷人就要負責任!
紅蕊悽苦地笑了笑。
也就是那個時候,她遇到了梁喑。
他和陳亦洲一起從所長辦公室出來,大概也是聽見了事情經過,開口叫住了她。
紅蕊看著這個氣質沉穩眼神冷峻的陌生男人,那一身深色純手工西裝一看就非富即貴,猜測他是想看自己笑話,便停下來抬高下頜強撐出驕傲的表情與他對視。
梁喑卻絲毫沒有蔑視與看笑話的意思,而是說:“從現在開始,我擔保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繼父。”
紅蕊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問他:“你要什麼?”
“畢業了來梁氏為我做事。”
這次事件處理得非常迅速且不留痕跡,紅蕊甚至都沒出面,一切都由梁喑派的律師全權辦理,她也確實從那以後再沒見過繼父。
這只是梁喑一個單方面承諾,甚至連個字據都沒要。
紅蕊有時候想,他都不怕自己跑了嗎?他就不怕自己不配嗎?
她畢業當天就到梁氏報道,被當時的助理領到總裁辦,直到離開她敢問出這句話,迄今為止她還記得一清二楚。
梁喑當時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能力可以訓練出來,我要的是忠誠。”
紅蕊當時不明白,後來才懂。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太太,您一定、一定保護好自己不能受任何傷害,否則我沒辦法和梁總交代,算我求您的。”
沈棲鬆了口氣:“我會的。”
車裡空調一直沒關,原本讓人昏昏欲睡的暖風吹得他越發清醒。
深夜的車道空無一人,綠化帶上有薄薄一層積雪。
沈棲從車窗裡望向梁氏頂樓,辦公室燈光明亮,他能想到此時此刻梁喑的焦躁與忙碌。
程術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