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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燥熱,沈棲身上也蔓延著潮熱。
那種蝕骨的感覺比疼痛更難忍,幾天前還是簡單的手腕與手指癢,現在已經蔓延到連胳膊到肩膀都很不舒服。
沈棲下午有課,趁午休時間去了趟醫務室。
校醫是個挺年輕的男人,眉眼狹長上揚,一瞥眼間有種難以言明的風情。
他正百無聊賴地斜躺在椅子上跟人打影片,聽見聲音立即把腳收了回去,“喲,有買賣來了,不聊了啊。”
沈棲微微蹙眉,本能覺得這人十分不靠譜。
“別走啊同學,來都來了,看看唄,看不了吃虧看不了上當,不準不要錢。”
蕭寒把手機往桌上一丟,拿起一旁的無框眼鏡戴上一秒切換正經:“我有執照,很專業,請放心。”
沈棲覺得更不放心了,他好像個天橋擺攤看手相的神棍。
“實在不行咱話療。”
化療?沈棲眉間一蹙,他看起來嚴重到這個地步了?
“用談話的方式治療,簡稱,話療,這是心理療法的一種。”
沈棲:“……”
“同學,你哪裡不舒服?”
沈棲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哪裡不舒服,只伸出手,“很癢,但我沒辦法確定是哪裡在癢,渾身上下都很熱很不舒服,別人靠近的時候更不舒服。”
蕭寒看向他異常紅的手臂,深深皺起眉頭:“有過敏史麼?”
沈棲:“我最近沒有碰過過敏源,身上也沒有紅腫或者類似的過敏跡象。”
蕭寒撐著下巴,很嚴肅地點了點頭。
沈棲被他這個欲言又止的樣子弄得有些緊張,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醫生,是很嚴重的病嗎?不要緊,您直接跟我說就好。”
蕭寒有些詫異,這學生的反應是不是太淡定了?
他問這句話的樣子像是:我還能活多久。
有一種下一秒就能安排好剩下的時間,坦然赴死的淡定。
蕭寒不自覺打量了這學生一會兒,眉眼生的極漂亮,一雙異瞳罕見,只是沒什麼表情,像個小冰塊兒。
“我想應該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病症,據我看來大機率是面板飢渴症,簡單來說,這是一種心理問題。”
沈棲幾不可察地鬆了口氣:“能治療嗎?”
蕭寒忍了忍笑,心想到底還是年紀小,還是怕死的。
“可以,但目前來說沒有太好的痊癒療法,只能透過建立親密接觸的同時慢慢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