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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馬上去。”
梁喑把人扒光了塞進浴缸裡勉強洗了澡,又要擔心他趴進去喝水嗆著又要操心他受涼。
他體質弱,一點風寒就給顏色瞧。
梁喑給他洗完澡抱出來,捏著鼻子強行灌了一大碗醒酒湯。
沈棲撒了半夜的酒瘋,最後自己累得睡著了,像個不設防的小孩兒一樣躺在鬆軟的被子裡。
酒後的唇瑩亮豐潤,鼻尖和眼尾因為哭過泛著可憐兮兮的紅,像一隻剛被人欺負過又從水裡拎出來的小動物,讓人很想再欺負一遍。
梁喑身上衣服讓他撲騰地溼透,沒辦法坐,只能站在床邊。
林裕安找他做什麼呢,吹枕邊風嗎?
梁喑想,如果他哭著求他,說不定他真的會有一絲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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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宿醉,爬起來時頭沒有想象中疼,但也昏沉沉地提不起勁兒。
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怎麼回來的,只記得應承非要他喝酒。
他想梁先生不喜歡,只喝了一口,後來……
沈棲完全斷片兒了,一掀被子發現自己除了件睡袍什麼也沒穿,當場傻了。
換完衣服下樓,看著慢條斯理吃早餐的梁喑,小聲問好。
“酒醒了?”
沈棲小心翼翼地點頭,嘴唇動了動:“梁先生,昨晚……”
“昨晚怎麼?”
“我衣服是……”
梁喑丟下餐巾,好整以暇地看他:“我脫的。”
沈棲問不下去了,小口吃著粥的同時偷瞄了下樑喑,忍不住又問他:“我喝醉了沒、沒給您添麻煩吧?”
梁喑勾唇笑了笑,在他緊張的表情裡慢條斯理地丟下一句,“沒有,很乖。”
沈棲鬆了口氣。
“今天開始我要出差,大概四天回來。”
沈棲再次鬆了口氣,聽見一聲冷颼颼的“嗯?”,當即抬頭說:“您一路順風,工作順利。”
“你的戒指。”
沈棲縮了下手,剛想解釋就聽梁喑說:“覺得不方便就不戴,收好別弄丟了,那個是我媽給她兒媳婦兒準備的,僅此一對。”
沈棲一怔,心裡有一股說不明的情緒一閃而過,但沒來得及抓住便消失無蹤。
他看到梁喑無名指上戴著戒指,“您……”
梁喑說:“沈棲,我明媒正娶,合理合法,愛人漂亮,我不需要隱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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