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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歉啊。”周曉辰吞下一口營養,“我一個人來複診不是更無聊?”
阿列克謝默了一下,忽然說:“我出生在阿喀琉斯天空城。”
周曉辰差點噎住,還好那一口已經差不多吞下去了:“啊?”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如果說奧拉滿臉寫著“歷經滄桑的走線大佬”,那麼阿列克謝滿臉寫的就是“根正苗紅的聯盟戰士”。
但這麼一來,一切就串得起來了:難怪在四年前居民區“營嘯”事故發生的時候,他的母親會在那裡——因為她也是被安置的偷渡客之一。
“但我母親是聯盟人。我的姓氏也繼承自她。”
“你知道,精神力評級足夠高的人,在帝國能夠輕易取得財富和地位。在聯盟,很多人對這些,其實也是很豔羨的。正好母親在一次協同作戰遇見了父親……”
“但她跟隨父親去往阿喀琉斯,看到貧民窟,還有生活在那裡,被稱作‘猴子’的平民後,就後悔了。她的餘生都在為這個選擇後悔。”
“重回聯盟,是我提議的,也是我去找的蛇頭。”阿列克謝笑出聲,卻是在嘲笑他自己,“那時候我18歲。我以為自己在反抗那個腐爛的國家,把母親從悲劇中拯救出來。”
“我沒有想過,她認為自己是背叛者。如果不懲罰自己,她就無法得到安寧。”
他盯著桑榆星那顆巨大的太陽,但陽光好像也無法照亮他的眼睛,“現在,她原諒自己了嗎?”
周曉辰放空了一下,想起自己淹沒在一千年的歲月長河中的父母,忽然放下碗,把阿列克謝的臉掰過來,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你這樣論斷,是傲慢的。”
“我也經歷了營嘯。我不認為她在懲罰自己。”
“我認為她只是在保護她的同胞。她好久不見,但仍然熱愛的同胞。”
“在那個防空洞,我第一次遇見你的地方。你連作戰服都給了我,自己擋在感染者前面。你為什麼冒著感染的風險,也要擋在那裡呢?”
“或許是履行軍人的職責,或許是想要保護那裡的人。但總不是要懲罰你自己吧?”
周曉辰把手放下來,阿列克謝轉回頭去,仰起上半身,手撐在後面的臺階上,“你說的對。”
聯防大開放日只到7點。6點多,阿列克謝又歸(shou)隊(jian)了。周曉辰自己溜達著回集裝箱,然後就看到奧拉等在那裡。
當然,我們奧姐還不至於等在那裡就為了吃瓜:“今天我大略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