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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算盤打得很妙--王昶取江陵,毌純攻武昌,東吳的上游被這麼一牽制住,魏軍主力集中攻兩城,大獲全勝也。
“你們怎麼看公休之計?”桓行簡調轉過頭,目光一一從三人臉上掃視過去,聽他溫和稱諸葛誕的字,幾人心中不約而同瞭然,傅嘏含糊其辭的,“不知道其他幾位將軍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意思是他們的,我在問你們的意思。”桓行簡眉頭一挑,頗含深意地看了看傅嘏,傅嘏沉吟片刻,說道:
“下官覺得公休未免想當然了。”
桓行簡嘴角微翹:“是麼?蘭石說說看,公休想當然在哪裡?”
“吳主剛逝,諸葛恪新遷太傅正是他軍民上下一心抵禦外敵的時刻,孫氏經營江東六十載,即便吳主晚年倒行逆施,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事發突然,我軍與敵軍相隔甚遠,沒有探馬能提供詳細軍情,到底現在東吳是個什麼情況,誰也不知。更可況,我軍在淮南一線治兵訓練,已逾三載,天下皆知,想要偷襲是不可能的了,至於吳軍,若是步兵同水軍配合,列船津關,佔據險要,貿然出兵實在是僥倖心理。”
傅嘏說話毫不留情面,條分縷析,這些話一說出來無異於給桓行簡兜頭澆了盆冷水。他心頭不悅,板著臉問:“我軍兵強馬壯,論實力就是吳蜀加一起也不抵,諸葛恪在東興不過留兩千兵力,大軍壓上,他救得了?他又有多少人馬可救?”
心頭一股怒氣不散,他還沒想好怎麼動諸葛恪,諸葛恪竟不知死活先來下戰書了。傅嘏知道他的心思,卻堅持勸道:“東吳以小擊大,本是自取滅亡之道,大將軍勿要心急,只要我軍牢牢佔據淮南膏沃之地,屯田懷柔,一旦有可乘之機再奇襲敵軍,到時他自會瓦解消散。”
說完,再去看桓行簡神色,說不上是個什麼形容,目光追隨著他負手走了出去,幾人面面相對,都跟著走了出來。
“不管那幾個將軍獻計如何,蘭石的意思,都是不要我出兵了是嗎?”一股清寒吸入肺腑,桓行簡的臉上也是冷的,傅嘏重壓之下,依舊堅持己見,點了點頭。
這邊虞松勉強開口:“蘭石的計策要看成效雖須時日,可最為穩妥,昔年魏武不聽賈文和之計,以致赤壁大敗,大將軍當以史為鑑,先文後武,徐徐圖之。”
樹頭上,枯枝亂響,寒鴉棲息,冷風肆意打著旋兒地將幾人吹得衣袂紛舞,氣氛靜得詭異。衛會那張少年明媚的臉上,輕輕皺了下眉頭,打破僵局:
“會以為,這一戰,大將軍未必就不能打。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