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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女孩就好,千錯萬錯都是爸爸的錯。你......”
“千萬別怪自己,也別因為別人的錯,而怪責自己,我的乖囡囡,不應該承受這樣的苦難。”
“求求你,同我回家吧。”
張秋曉見著頂天的父親在他面前哭了,瞬時淚落,再硬的心,再多的銅牆鐵壁,也都化了,在至親面前,多年的委屈才有了宣洩的出口。
說了對不起。
白斯言正好也去了廣州。
她便手搖電話通知了分手,就此離開,不再做著一個吃穿都等著別人的雀兒,回了上海。
張秋曉思緒裡也茫茫,眼裡瞳孔沒光,嘆了氣,說,“我回到上海後,去了趟浙江,問了最後同她一起上火車的那個老媽媽,老媽媽說他們坐火車在武昌分道,她繼續北上,童童到過北平找過我,但是我一年後,才知道,也沒有抓住她......”
“老媽媽......”
顧承璟手微扶了下額,失笑,清俊的臉上黯然,說,“她從白家那裡拿了一大筆的錢,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是一直以為她就在我的掌心裡......”
根本不知道她有其他把柄,還有同白斯言的交易。
他也去找過吳媽媽,也才知道從香港來的那封電報是假的,楊淑青的確是過世了,但是去世的時間比他們說的時間還要早。
白舒童是在安寧州的時候,就想著要離開了,可卻口口聲聲說到南京後,要和他坦白所有一切,要同他一輩子在一起,更是接受了他的求婚。
說好的承諾。
到頭來,都是虛情假意和玩弄。
“顧長官,你還想找到她嗎?還是隻是看了我在這,知道我是她朋友,所以你來問問,說你的不滿。”
顧承璟沉靜,眼瞳裡沒有一絲波瀾,半響後,說,“找,我死過一回,她都要找到我。反過來,也是。”
就算罵她,也得當面罵。
獻金的舞會已經快到了尾聲,籌辦人正在臺上對著麥克風同他們說著話,說著日軍在南京的惡行,更說著英美兩國向日本妥協,不再支援,中國已經到了民族生死存亡之際。
“我萬萬同胞得站起來,同他們奮戰到底。”
“將日本軍隊趕出中國國土!還我河山!”
“不能讓我們的戰士寒心,更不能讓他們白白死在戰場上。”
......
張秋曉被那啞聲而說的話,弄得有些心神難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