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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瘦了一小圈。
張秋曉拉著她,都快變成她的老媽媽了,叉腰可卻斯文地說著,“吃完了,再出門。下午沒課了,你著急去哪裡。”
白舒童只好又回來坐下,把碗裡的又吃完了,乾乾淨淨地轉給她看,嘴巴里塞得滿滿地說,“去美術專門學校,給西洋畫科的同學當模特。”
張秋曉一聽,臉色變了,連忙拉住她不給去,又急又氣,“又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了?你是去給人當裸體模特去了?”
聽同學說過,美術學校在招這樣的年輕姑娘,每個月能給二十元的酬金。
六年前,“五省連帥”孫傳芳與“藝術叛徒”劉海粟在申報上關於美專模特兒的辯訴,轟動了上海,張秋曉雖也站在了後者那方,但是真的到了自己朋友的身上,還是覺得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白舒童知道她又亂想了,趕緊笑說,“不是。就正正經經衣服穿得好好的模特。”
張秋曉放下筷子,一臉嚴肅,說,“不行,我要跟著你一起去。又像去書寓那樣,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結果去了,還真是就站在那裡,白舒童就穿著一襲灰色布料的長裙,捧著一籃子顏色鮮豔的水果,按著指定的姿勢,一動不動,給人畫畫。
數百隻眼睛盯著白舒童,畫室裡一片齊刷刷的炭筆劃過紙張的聲音,她靜靜坐著,屏著呼吸。
出來後,白舒童揉了揉腰背,才得了解放,主動和秋曉說,“下次不來了,我的腰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還在那裡發了半天的呆,還不如在家裡倒騰香料,再看看香典,做功課。”
話也才剛落,她看了眼不遠處的大鐘,說糟了,然後跑去推了腳踏車,讓秋曉趕緊上來。
“又要去哪裡了?”
“瑞士總會。”
“去幹嘛?”
“他們有打靶會,去當侍從。”
天啊,這是一天打了幾份工啊。
腳踏車一路往斜坡下去,經過了小碎沙石子,車頭搖搖晃晃的,張秋曉趕緊牢牢地抓著白舒童,見她緊抓著手把,顫得手袖都鼓了風,卻握著牢,迎了風,一路下衝。
“童童,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還把手剎鬆了。”
“這樣速度快,你抓緊我。”
她是一點不害怕,一張稚嫩還未徹底成熟的臉迎風而展,燦燦在發光。不知怎麼地,原本緊張的張秋曉卻也被她感染了笑意。
彷彿將連日來的悶氣都散了出去。
跟著大喊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