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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士留學的事情,又說了她自己在香港的見聞。
“那些看起來正派的名爵老爺,身邊有不少的交際花,吃穿用度看起來奢華,但是一分錢都是從別人身上剝落的。你聽說一個叫童心的小影星嗎?我才知道,她是梁爵士的小情人......”
顧承璟淺淺聽著,問,“又是如何聽說的?”
白曼露一下子語塞。
總不能說她也去參加了那些花蝴蝶的交際場吧。
她閃了下眼神,說,“聽人說的,小報上傳得也多。梁爵士的太太都在報紙上登了分居並痛罵那小影星的宣告。”
顧承璟聽著,看破也不說破,他緩停了腳步,看了看白曼露。
只覺得這小姐比起上次見面,好像多了層女人風韻,妝容依舊精緻,人也還是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燙了個捲髮的緣故,有種蜜桃成熟得要軟爛的感覺。
這次的白家家宴一切從簡,一張長桌,分佈而坐。
白斯言聽了通廣州來的電話,臉色不太好地落坐在了白曼露的身側,今晚招待著貴客,儘管有滿腹的怒氣要發,但是都隱了下來,帶著待客的笑意,讓人絲毫不可查。
他接過了使女遞過來的擦手巾,聽著隔壁的二姨太太在和妹妹白曼露說著些女人家的話。
“未來的姑爺,長得真好,清俊翩翩,這個頭,這體格精壯的樣子。以後你們肯定多子多孫,滿滿是福。”
白曼露帶著羞澀意笑著,低聲同她說,“都還沒定下的事。”
“都換過庚帖了,還是父輩定下的娃娃親,板上釘釘的事了,怎麼會不是。你看,這軍官也不是外頭傳的薄命、病懨懨的樣子,聽說過沒有,男人手上青筋多的,那方面都強些的。你瞧瞧他。”
白曼露隔著長桌聞言忍不住看向了顧承璟舉著酒杯的手,那指節分明,微微用力擰握酒杯的時候,好像還真的有點浮著血脈奔流的溪川。
不由得她捏凝了下手帕。
旁邊的二姨太太又說,“和男的不同,女孩子家則是看胸部和臀部是不是越變越大了。開了竅以後啊,都和少女時期那瘦薄的身體有額外不同。”
白曼露不由得低頭看了下自己的。
二姨太太撲哧一笑,手帕掩了嘴巴,側耳過來說,“你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孩,瞧自己做什麼,要瞧以後等你嫁過去才算數的。”
白曼露抿了口紅酒,明明鬢髮也沒亂,還是從耳邊挽了下發髻,“是嗎?”
這事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