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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嗎?”
這麼突然,就有空了?
白舒童自然點點頭,“好。”
他下巴點她的手,“弄那麼髒,先去洗一洗?”
白舒童背在身後的手都是黑油漬,“是要洗的。都弄髒我衣服了,很是煩。”她掃了一圈機棚,小跑著去一處乾淨的臉盆裡洗完了,又回來。
“洗好了,顧三哥哥,走吧。”
並肩而出,同車出基地,在夜色裡,他們一路過了明城牆,又經過武定門,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上了夫子廟前的一艘畫舫。
船上除了他們,還有兩個唱曲的人,一個拿著胡琴,一個敲著小鼓,咿咿呀呀地唱著。
白舒童也聽不懂,就只跟著顧承璟從掛著汽燈的船頭走進去裡頭。
事先打了招呼,紅木桌上已經擺好了吃食。
毛尖茶,鳳尾蝦、鹽水鴨、還有蛋燒賣,和黃酒。
白舒童不知道為何,面前的男人今天這麼好的興致願意與她同席,又願意與她共逛這飄著霧靄水汽霏糜的秦淮河。
等一杯杯茶酒下了肚。
甲板上唱曲的人款款走了進來。
她才知道。
他原是常來,也是常客。
拿著胡琴唱曲的人是個女子,身姿娉婷,穠纖合宜,別有秦淮河商女的豔豔絕色。
人走了進來,打量了她一眼,拿著手絹的手就倚靠在了顧承璟的肩頭,用南京話溫溫問話,白舒童沒聽懂半句,又抿了口酒。
倒是旁邊的吳媽媽眼裡鄙夷神色絲毫不掩藏,也同樣回目打量。
顧承璟也不知道回了什麼,溫言話語後,只見那很有姿色的女子手輕拂過了他的肩,淡笑了下,兩人又都同時看向了她。
用的國語,問,“白小姐,你有什麼想聽的曲子嗎?”
白舒童平時聽得最多的就是張叔隨口而來的粵曲,什麼《三孃教子》、《寒宮取笑》、《昭君出塞》等等。
可在秦淮河聽曲,她點粵曲不合適。
就看向了顧承璟,“你點吧。”
顧承璟給她的雞公碗裡又添上酒,目光裡見著吳媽媽自顧自喝酒坐在後頭的竹椅上吃著花生米也不伺候她,略覺有些事他察覺得晚了,便輕說,“既然這樣,那便唱《荔枝頌》。”
抿著小口酒,白舒童身體已經騰起了薄溫,微微疑惑,怎麼南京也有荔枝頌?
而等船頭的緩緩曲子傳來。
她才聽出來,是粵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