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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他。
吳媽媽的小桌子擺在了船頭,聽著人給介紹沿途橋洞景色,無暇管船艙內的事。顧承璟帶著白舒童起身,拉著她出甲板,出船尾。
見她酒憨了,就讓她倚靠在藤椅上。
白舒童溫懶著眸子,去賞今夜郎朗星空上的皎月,她這會兒酒意已經上了臉,紅撲著,散著熱。
周圍還有舢板和各式裝著不同門面花樣的小船,各船輕碰,輕靠,也有妓船沿途問著途徑的旅人,要不要點首小曲的。
白舒童抬眼看了眼天,只覺暈眩,輕眨了長睫,又閉上,自行緩了好久,也顧不得看這奇異的景。
她側躺著,顧承璟隨意坐在藤椅旁,船悄悄地經過了涵洞,一片暗,耳邊是男人侵略的熱意,他靠在她耳邊,喊了句,“童童。”
“嗯。”
一時分不清夢裡還是現實。
船又輕悄盪到了覆成橋,停在了秦淮河的東邊。
勾著耳邊髮絲,他又問,“你全名是什麼?仔仔細細地說明白。”
白舒童一步步落入他的井裡,只當著他真當做她有舊時的一個小名,而緩緩閉眼答,“舒童。舍予舒,立裡童。”
他啟著薄唇,淡淡又重複了一句,“舒童?白舒童?”
“嗯。”
在瑞士總會里,顧承璟問過別人她的登記姓名,可只有簡單的單音,字都不知道哪個,無從查起。
鼻邊就是一陣淡淡又熟悉的荔枝香。
甜甜的,與眾不同的一種馥郁味道。
是女學生,不可能再錯。
但......
“你來南京,究竟是做什麼。”
白舒童睜開眼眸,見著一雙飛揚無比的黑瞳,她看著,好像落進了無邊的虹海里,拿手輕遮了眼睛說,“糟了。”
“怎麼了。”
話音輕,不覺意,但是有懊悔的神色,微凝了眉眼。
顧承璟以為她哪裡不舒服了,問,“喝多酒了不舒服?”
她搖頭。
被他拿下了手來,“那到底怎麼了。”
白舒童沉了眸子,小聲抱怨,“我好像上了你的賊船......”
“什麼?”顧承璟失笑,繼而顫了胸膛,朗笑了幾聲,側歪著頭,歪撐著身子,看著躺在藤椅上醉醺醺的人,他忍不住去捏她的臉,“我的賊船上,讓你這麼不節制地喝了嘛。”
“你灌的我。”她扯開手,“你讓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