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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發動了車子,未動,靜靜等候命令。
後座靜了將近有一分鐘,死海一般的沉寂。
直到白舒童私自下了車鎖後,只聽淡淡的聲音吩咐,“開車吧。”
竟也沒趕人,讓司機將車繼續往城南開。
一路上,有軍警巡邏,晚上查得嚴,所以街道上不如白天熱鬧,很是安靜。今天開的吉普車不是敞篷的,私密性好,惹不來別人的注意。
風徐徐,車開得也徐徐。
新來的衛兵是第一次載上級,未免小心翼翼,也生怕一個不平穩,將隊長身上的人給顛下來。
但是明顯,他多慮了。
為了能讓懷裡人坐得更安穩一點,顧承璟輕抬了腿,踩上前座椅背,板硬的背脊也往後靠,讓人順著他腿根滑下來,更近了他些。白舒童微訝異,不受控地往前傾,坐得更安穩了,見他還輕放了手在她腰際邊,護著。
心緊。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說話,就這麼看著對方,靜靜地感受著對方不斷傳來的溫度。
有點熱,連帶著心跳和呼吸都微出走。
顧承璟看著一身不倫不類裝扮的人,美式航空船帽,德式陸軍扎腰帶軍服,還有俄式長筒黑皮靴。他伸了手輕撥了她胸前的徽章。
只有這個倒沒錯,是空軍的雙翼領章。
他的手伸上來,用力,扯掉了這個領章,沒收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有種信仰是不能讓人玷汙的。
白舒童見他凝眉,還生著氣,那放在她腿邊穩住她平衡的手還浮了青筋,她滿是歉意地伸手輕輕摸了摸上頭的脈絡,順著指節和手腕,來來回回。
像小貓舔毛。
說不出道歉的話,行動上致歉了。
他看了一眼,目光放到了她身上。
過了會兒,像是氣自行消了大半,顧承璟鬆了眉目,挑了下她下巴,提醒,“什麼話,非得要今晚說?”
“就中午的時候,你讓我好好想想,回答你的問題。現在我想好了。想要和你說。”
顧承璟冷冷歪側了頭,也沒期待,說,“如果還是那套,就不用說了。”
“不,不是那套了。”
這樣說也怪。
白舒童微沉了眼眸,眼瞳裡恢復到平靜如水又說,“反正我得留在這,我不回上海。我對你也沒有惡意。”
方窗外傾撒進來的光晃在銀白如月的臉上。
顧承璟這時候才在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