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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睏意的眼睛說,“那我不知道,我也不識字。明兒個,你問問顧家人。你寫完了今天的日記,就放起來。我明天再來收。”
“你等等。”
白舒童想起了什麼,站了起來,手捏著筆握在了胸前,呼吸都亂了,問,“是上次在白公館的宴席上,同我喝過酒的,那個軍官嗎?”
吳媽媽想起來,他們原來是見過一面的,就點了頭。
“啊......”
原來,他就是顧三哥哥啊。
可他不是說,退婚了嗎?
“怎麼了?你關心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可別掛念上他,他是曼露小姐的,你收錢辦事,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就行。別打探那麼多。”
話隨了主人家,一樣的冷薄。
吳媽媽扯過了她還沒寫完的日記本,看她也才寫了兩行字,就在她腦袋上敲了下。白舒童來氣,將筆啪地一聲放在了桌子上,沉了胸膛,站了起來,“既然別問這麼多,那你來寫這東西。”
吳媽媽看都不會了,哪會寫。
見著白舒童莫名問話,又莫名生氣,她說,“我就說一句,你至於那麼生氣嗎?你要是不寫,我就去給白家打電話,那給出去的錢,你也得還回來。”
“好啊,還。拿了我的命去還吧。”
白舒童斜睨了她一眼,這老媽媽越來越騎在她頭上了,她身上的衣服也還沒換成休息的睡袍,於是開了門,就要往外去。
吳媽見狀拉住了她。
“怎麼了這是,在上海說得好好的。怎麼一言不合就要走。讓你學曼露小姐的脾氣,沒讓你用在我身上。”
吳媽將她拉拽回來,小心翼翼地看了圈門外,確定了沒人經過後,就將她按在了床上,換了語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白舒童朝她扔了筆,今夜倒是聽不下去這些敷衍的話,氣急了自己,也恨極了白家,矇頭蓋臉就喊她出去。
“不寫就不寫。你想想自己的處境,別衝動。這沒小姐的命,還要耍小姐的脾氣。真是......”
吳媽還在唸叨。
白舒童起了身,又扔了枕頭,“出去!”
吳媽都不知道她究竟怎麼了,這脾氣來得莫名,又不想在深夜裡鬧出動靜,讓顧家來看,趕緊應了,“是是是,你好好睡一覺,別犯糊塗。不惹你就是了,還不讓人說了。”
被窩裡的人手緊緊捏住了枕頭,一夜裡無眠。
顧家都起得早,在薄霧晨曦中,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