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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她彎了唇。
在想,是不是剛剛想的事情,多慮了。
花園外,兩人一前一後,不遠處吳媽媽跟著,顧承璟點著煙,在夜裡亮了零星火光,眉眼輪廓更深邃,他斂回了目光,剛剛坐在餐桌邊側頭的時候就看見白舒童耳邊隱隱有紅。
他叫人出來廊下,輕撥了下她耳邊發,藉著燈光,這也才看了仔細。
耳洞的位置凝著血漬。
都烏紅了。
這多半和不見了那翡翠耳環有關。
黑瞳凝了凝,帶著點怨怒,看向了不遠處的吳媽媽,這老媽子一路從上海來,這樣的事情做了多少。而白舒童輕掩了耳邊,沒打算和他說。
還幫著掩飾,找了個理由,“睡覺忘記摘耳環了,被勾了下,沒什麼事。”
她笑著,避開了他探究的目光,拉著他衣邊,還對他說,“今晚我能去你房間找你嗎?有事想同你說。”
“我等會兒得出去一趟,說不準什麼時間回來。”
“又去秦淮河嗎?”
顧承璟坐在廊下的長椅上,眼神示意她也一併坐下,他大喇喇地敞著腿,手肘在了上頭,煙放離她遠的那側,笑說,“我就只能去那裡?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
有吳媽媽在,白舒童坐在他旁側都隔開著一小段距離,更別說有任何親暱的行為,連摸耳朵,她都不給碰。
可話裡,比之前沒了戒備。
她數著手指頭,報著畫刊上外頭人給他定的頭銜,說,“花花公子,浪蕩軍官,風流少校,外頭還有好幾個紅粉知己、幾個好妹妹,好姐姐......”
“哎,十個手指都數不完,記都難記。我晚些時候,再回去翻翻看,鞏固鞏固。”
小嘴輕翹,話存心調侃他。
聽著也是將所有外頭的報刊上說他的,都記在心裡了。
他側轉了眼眸,見著那冷嗤挑眉的小表情,霎時失笑,眼眸裡瞬時間也冷冽了點,捏了她腰邊,說,“和你在車裡那樣,是第一次,我沒那麼多鶯鶯燕燕。報紙上為了噱頭,可是拿我編排了好幾年了。”
白舒童輕躲著,根本受不了這癢,往旁邊避,被他拉了手,又攬回來。
“這裡是死角,沒人能看見。”
“我不是怕人看見......”
“不怕,你躲什麼?”
指尖被輕揉著。
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吳媽媽,那站得離他們有段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