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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黑瞳頓時溫了下來。
許久不拿這稱呼揶揄他的人,又說上了,他敏感,手放在她肩頭,虛放著,劃拉她的臉頰,問,“我冷落你了?”
白舒童搖頭,將他的手拉著,示意他躺她懷裡。
“怎麼了?”
“躺著。”
最近顧承璟抽菸多,揉太陽穴也多,似乎被很多事困擾,頭經常疼。可回來,就與她只談風花雪月,不談外頭各種不順的或者愁雲慘淡的事。
她拿了些茉莉香花和了薄荷,揉在了手心裡,幫他輕按臉邊穴位,忙訓練的人最近瘦了些,也曬黑了點,麥色膚色,襯得骨骼線條都格外得壯碩,又隱隱具有侵略感。
讓人怦然。
她無法真的專注在指尖的指法上。
而他也一樣。
“好香,哪裡學來的?”才按了一小會兒,顧承璟就拉過她的手吻了下,捏在了頸邊,睜開了深邃的眼。
“你不是給我找了箇中醫師調理身體嗎?我找他學的。”白舒童側了頭,問,“是沒用嗎?你怎麼不給我再按了。”
顧承璟捏捏她的下巴,的確有舒緩很多,“有用,但是,有一種更有奇效的,你怎麼不優先給我。”
“什麼?”
她怎麼不知道。
視線裡一上一下,白舒童挑了挑秀氣的眉眼,不見他答,可他不答吧,捏在她下巴的手卻轉而懸在了她的下頜下,食指在她下巴處輕摩挲。
微微癢。
酒,兩個人也才喝了兩三杯,是要先醉了。
白舒童懂了那意思,輕輕地俯下身子,貼在了他唇上。
真聰明。
顧承璟轉而拉住她,手指從她的後枕處撫了上去,嵌入她的髮絲內,輕揉著。嘴邊則吞嚥了她的呼吸,更深耕地侵犯她的柔軟,不由得兩人都溢位了點呼吸聲,這香甜比鼻尖的茉莉薄荷都好,全身心地讓人無法想那些糟糕的破事。
舌邊漸漸溫麻。
換了姿勢,他將人輕易抱起來,呼吸凌亂,抵靠在牆邊,碰壞了茶几上的碟子,上頭的糕點都跌了下來,兩人相對著,顧承璟只覺得她呼吸亂髮鬢也亂,是旖旎無比。
還要繼續。
門敲了兩下,未等應,就擅自推開來了。
是那個新來的使女,拿著一套放了炭塊的溫酒銅製壺進來,見著他們,輕啊了聲,頭低了下去看地板,然後趕緊轉過了身。
白舒童的髮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