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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握著手,本來還說著一些打發時間的話,後來漸漸也沒聲了,只聽著外頭動靜。
船艙內的溫度漸漸降下去,慢慢地能感覺到夜幕的降臨,很多停靠在江邊的船隻,逐漸迎風撐帆從江邊散去。
他們也聽見了所坐的船隻開始撐了船帆。
互相他們又看了一眼。
兩人在這片大地上遭遇太多,彼此都有同病相憐的意味,就坐到了一起去。
童心問白舒童,“你和顧長官說再見了嗎?”
白舒童搖頭,“沒說。我在他心裡就是上海來的白曼露,不用說。”
船艙裡很暗,但是童心能見旁邊的人垂了眼眸,童年有一樣東西要她交給她,但是她一直沒給。
她一直不喜歡童年那麼殷勤地對待白舒童。
但是此刻,她卻也心疼。
她真的很能忍。
沒了家人能忍,沒了可躲避風雨的地方也能忍,到了現在,所有的東西裝在心裡應該都要爆炸了,她卻還忍著。
對於顧承璟。
雖然白舒童說著不在乎,可是皮篋裡,她可瞧見了,在一堆衣物壓著的最下方,層層疊疊的褶皺裡,有個不值錢的煙盒。
那是顧承璟的東西。
她幫著檢查藥物帶沒帶齊全的時候,摸到的,藏得那麼深,怎麼可能不在乎。
“顧長官對你真的很好,他應該......”
她輕輕拍了拍白舒童的肩背。
白舒童明顯不想在這個時候提顧承璟,只應了嗯一聲,蒼蒼茫茫地看著地板,船隻正在來回地搖擺著,外頭的船伕搖著船槳,碰出了一連串的聲響,她打斷只說,“那是因為我是白家小姐。”
童心蹙了眉,知道這段時間她的難受,歡欣雀躍是真的,可得來的全是不屬於她的東西,心裡得有多彆扭。
她還有個童年,義無反顧地在背後。
而白舒童一路走來,卻只靠著自己,卻還不能做自己。
所幸,一切快結束了。
她就能重新做回她的白舒童了。
是真真正正的白舒童了。
童心從小桌子邊站了起來,適應了黑暗之後已經能看清楚船艙裡的內景。
她轉身去自己的行李裡拿了那和田玉刻著舒童兩個字的玉牌,裝作一點都不在乎地,扔在了桌上,說,“這是,童年讓我給你的,你收著。”
“童年要給我的?”
“是,前幾天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