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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膽的生活。”
“我真的過夠了。”
不像往時童年來回香港灣,做藥材的走私,這次是官方命令禁止的軍械,已經不是關關牢罰罰款能解決的事了。
是要命的買賣。
她說,“童年她在顧長官的身邊都比跟著你在刀尖舔血強。”
童心說話一向銳,童年也習慣了,站了起身,倒了杯茶水給她喝,推了過去,態度低,“我童年做的事情都和你們沒關係,去了南洋,有了新身份,你就還是同之前一樣,在電話局裡工作。我在這裡做什麼,連累不了你的。”
童心擰了手中脫下來的的絲巾,更氣,“我是怕你連累嘛。從香港來,是我連累的你,你要這麼算賬,那我們今天就都死在這,把話說明白了。”
童年拍拍她,“別鬧了,行不行。說什麼不吉利的話,我們把童童帶出來,過了今晚,你愛怎麼同我算賬就怎麼算。”
童心將身體擰到一邊去,不想理這個敷衍的求和,只冷冰冰地報了個地址。
“首都大戲院,他們今晚去看七點半阮玲玉和黎莉莉演的《小玩意》,票我也買了。你別不信童童她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要跟著我們去賺大錢,可是,誰不想過安穩日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童年被說得也有些煩了,忍不住打斷了她,開啟了窗,也不想和童心吵,煩悶地抽起了煙來。
如果沒有青幫,他什麼時候才能有現在在南洋給他們置辦房子,又安排後路的能力,又何談什麼安穩的生活。
藍色眼睛看著外頭霧濛濛的南京,不由得握緊了手臂,在木窗上,重重地垂了下。
他轉頭跟童心強調,就怕她生什麼風波來,“童童是在我手上弄丟的,是在我面前,被白家人拖進了巡捕房的。去上海的時候,我在船上對她的承諾,一句都沒兌現,就算是她不想走,也得當著我的面說。”
白舒童被扣上手銬喊他救命的那場面,每次午夜夢迴,總能讓他驚醒。
怎麼能一張紙條就打發他走。
他在上海能喘過來這口氣,也是她幫的,絕不能就這麼放她在這裡孤援無助。
“你儘管走,我去找她。”
於是,從床底摸出了一把小巧的勃朗寧,他別在了腰背後,拿走了童心給的戲票。
又從樓下招呼了一幫亡命徒,去往了首都大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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