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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廠合作起來的時候,他們也阻止不了了,吳媽媽告訴白斯言,白舒童卻用合理的理由說服了他。
“我現在辦的廠子是以白家白曼露的名義做的,有什麼不可以。就算以後,我不在,這也是你們白家的一個產業,白曼露是從商家庭的女兒,這些事情本來從小就耳濡目染,應該有這個能耐,怎麼就不行。”
“她不會。”
“那就讓她學,白斯言,你自己野心那麼大,不會養一個廢物妹妹吧。”
被掛了電話,白斯言在電話這頭聽著還在流轉的電波聲,竟然被人嘲笑了一輪,震驚著。
可看著從南京寄來的盈虧表,短時間內,竟然能做到收支平衡,不盈也不虧,這之後,還得以什麼樣的趨勢走著。
他都有些期待了。
廢物妹妹......
白斯言掛了電話,回到了白公館的餐桌邊,父親白義昌冷著張臉,問南京那邊又出了什麼事情,他拉開了椅子,坐下,只說沒事。
楊淑青在桌子上哭著,“這會兒還關心著南京做什麼,不如好好找找曼露去了哪裡,都快過年了,竟然就這麼沒了蹤影,你們派出去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一個活人怎麼能找不見。”
“她身邊也沒人伺候,這天氣越來越冷了,不知道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身子骨本來就弱,這冷天的,真是可憐的孩子。”
白斯言聽著哭啼聲,揉揉額角,太陽穴突突疼。
從南京回來沒多久,白曼露整日被困在冷寂無人到訪的別墅裡,竟然就不甘了寂寞,偷偷跑了出門。
若只是偶然一次偷跑出門倒事情不大。
可就在這個過年的關口前。
她竟然玩了消失。
她與李景和生下的那個孩子送往了楊淑青的浙江老家,隱去了身份,寄在別人的名下養著。原本以為她是初生孩子捨不得,偷跑去了鄉下,找孩子。
結果下人來報,並沒有。
碼頭找了一遍。
也是不見。
一家人寵慣這個無法無天的妹妹,聽著楊淑青的哭,白義昌暗了臉,說著等找到她,還得痛打一頓,將她批得沒有一處是好的,連著楊淑青也罵。而白斯言也是第一次發了脾氣,在桌上拍了筷子,說,“媽,別哭了。哭能解決什麼事情。這曼露,還不如白舒童,千叮嚀萬囑咐,她的娃娃親關乎著白家生死,結果倒好。”
任意妄為,置家族不顧。
眼下,他還與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