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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腦地都摔在了地上,奪門而去。
在人家家裡洗完衣服回來的張秋曉,摸著黑回來,沒錢家裡也交不上電費,又還欠著房東的房租,走路都小心翼翼。
也還沒進門,就見門外一片狼藉,門內更是一片糟。
隔壁見斯文的人回來了,就來說理,說著自家娘們被李景和罵了還被推搡了,更是說,“你家男人跑了,不回來了。”
張秋曉好說話,同人道歉,又三更半夜別人都在熱熱鬧鬧吃著團圓飯的時候,捧著一盆子冷水,清理門口的血跡。
本來手上凍瘡都沒好,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她等了一宿,拿著洗衣服領來的錢買了點肉食,熱了一輪又一輪。
本來已經決定了不管白舒童答不答應,把兩萬塊錢都領了出來,打算應急了。
可一整晚過去,卻等不到李景和回來。
她預備好了跟著什麼都沒有的李景和會吃苦。
可沒想到,先落荒而逃的,卻是他。
又等了一宿,幾個徽幫的小弟受了李景和的委託,拿了一筆錢來,更拿了他的一封親筆信件。
說已經同房東退了小閣樓,讓張秋曉回學校去。信短,其他的,一概沒說。
看著來送信的人。
張秋曉垂下了手。
明白李景和又回徽幫去了。
短暫的兩個月同居,就這麼散了。
“錢莊的帳,還了,這欠條,你讓他要拿,就來見我。”
她還有些希冀,希望李景和同她再談談。
李景和有意躲著不見,張秋曉自己一個人也支撐不下去,她這時候也才懂當初白舒童自己一個人支撐的苦楚,可她又沒有白舒童的獨立有辦法。
她性子本來也比較內向,經常吃虧。
只能無奈回學校。
張叔聞訊就找到了齋舍去,帶著她高齡的外婆苦口婆心地勸,述說著往日辛苦拉拔著她長大的一切,才將人又勸了回家。
她回了家。
李景和去了徽幫。
兩個人在一起的可能性也就小了,張家是書香世家,祖祖輩輩都是,從無意外,根本不可能讓一個徽幫的流氓進家門。
張秋曉的日子又平靜了下來。
偶爾,聽經常去北四川路的同學在說,徽幫新來了個“李經理”,在百樂門同別人搶舞女,別人讓了,可他轉頭就卸了人家手指。
“一般不就打一頓,這麼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