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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站著巡邏的憲警,他壓低了自己的圓帽也拉高了衣領,攏了風衣,反方向招了輛人力車,就往渡口去。
渡口上,夜晚裡舢板和漁船並排搖晃,他看著漁船的桅杆,辨認著一艘看起來不起眼,連汽燈都沒開的小船,走了上去。
聽見甲板上的腳步聲,張秋曉掀開了竹簾走了出來,問他,“找到童童了嗎?”
李景和搖頭,“沒有。”
“她不在大方巷住了?”
李景和不方便講碰上了吳媽媽,怕得講起以前同白家的一些舊事,於是說,“剛好不在,明天我再去試試。”
張秋曉揉搓著雙手,看著他平安無事回來,說,“明天我去吧,我去還方便些。你也不能這麼頻繁出門,很危險。”
李景和卻搖頭,“你本來是保釋的,現在傳喚不到你,你,也是他們在找的人。與其抓你,還不如抓我,我怕你扛不住他們的問。”
張秋曉心下著急,惹上了事,還沒有同張叔他們說上一聲,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擔心。
她輕咬著手指節,眼眸裡有化不開的愁水。
只能應了好。
李景和剛從她說的地址回來,疑惑問,“童童住在那麼好的房子裡,身邊還跟著白家的媽媽,是怎麼回事。她不是和白家斷絕關係了嗎?”
張秋曉抱著雙臂,夜晚的江面有點冷,只說,“反正是有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南京,我們也找不到人能幫我們了,只能找找她了。”
李景和看著她的欲言又止,沒多問。
第二天,又到了大方巷,看著敞篷的吉普車裡,一個軍官帶著白舒童出來,他在身後,愣了愣。
在白家佛寺遷移的派對上,他見過這個軍官。
是白曼露的娃娃親未婚夫,顧承璟。
他回了船艙後,又問張秋曉,“白斯言拿了一紙她簽下我們合謀詐騙白家的供詞紙來讓我認罪,她是親筆簽下了那張紙,來這裡過好日子來了?”
“白曼露做不了的事情,換了她來認了娃娃親,是嗎?”
跟了他們一天。
又是去大世界劇院,又是去華昌遊樂場,最後還去了揚子江酒店。
白舒童被顧承璟多次攬在腰邊,附耳說話,偶爾動情時,就親在臉邊,儼然就已經是他的太太模樣了。
什麼時候她能攀上這樣的高枝?
這分明以她在白家不被認可的身份是換不來的。
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