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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的事情,若搞不定。我們白家只能完。你也過不上這麼好的日子了。”
白曼露抹掉眼淚,趕緊點了點頭,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服軟,舉著手還是發誓的手勢,說,“我知道的,哥。我肯定聽你的,不會背叛自己家的。包括這次,我也沒同李景和說白家半絲的事。”
“算你還不至於被豬油蒙了心。”
白斯言嘴邊掛著一絲冷,心頭事總算了了一件,也終於放下了點焦急,手放下了那玻璃裝飾,垂放在了白曼露的頭頂。
他也不知道這個妹妹,又是將他當做了什麼人。
竟然怕得,抱著他大腿的手都在顫。
是多少也知道了他和秦風設局要李景和死的事了吧。
他微嘆了氣,脫下金邊眼鏡,揉揉眼睛和太陽穴,讓人將她送回去。
還在她頭頂拍了拍,說,“回去,將香廠的事情熟悉熟悉,好好學。白舒童她,說起來,因為之前那麼多事,怎麼也不可能是我們白家的一份子,可惜了。但,你既然是白家人,就別再讓人說是美麗的廢物。”
“哥,你在說什麼?”
“回去就知道了。”
白曼露不明白白斯言口中說的什麼香廠,什麼廢物。
回了別墅,西醫來幫她看了傷,都是皮肉傷,輕擦了藥膏就好了。不多久,又來了個白家銀行管帳的經理,這經理拿了一疊香膏廠的資料和樣品來給她,告訴她,白舒童在南京做起了生意。
她才恍然。
比她更加膽大無邊的人竟然說服了白斯言,將香膏廠開了起來。
並且現在每個月有不錯的盈利,賺取的錢銀五分入了她名下,五分入了白家的公賬。
那個六指丫頭,竟然反過來,讓她白曼露反而要學起她來了......
“我看不懂,也聽不懂損益賬表,等我去了南京,這廠,我找個藉口,關了就是了。學來做什麼!”
她反感,推開一堆資料。
而白斯言派來的經理卻遞過來了簡單些的香膏內票(說明書),他受了白斯言的吩咐,同白曼露溫笑說,“恐怕不行,這廠效益不錯,現時銀行缺現洋,不可能放棄。若不學,還煩請白小姐親自去同大少爺說。”
“......”
白曼露現在身後只有白家了,哪裡敢和白斯言叫板。而且她也承諾過以後會聽白斯言的安排,她也吃不了一點苦,嫁給顧承璟無疑是她最好的選擇。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