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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搖搖身邊的兩個姑娘,說道,“土匪走了,走了。安全了,可以出去了。”
地窖裡也沸騰了起來。
白舒童自己熬了一夜,恍惚站起,身體都在痛,並沒有隨時間消減,忍著沒說。
她說了句太好了,臉色蒼白,嘴唇也發乾,才剛要撐著膝蓋站起來,眼前一片白,晃著,就倒下了。
傣族嬢嬢蹲下摸了摸她的手,又摸她的額頭,才發覺,說,“天啊,這姑娘發著燒呢。”
外頭打了一夜的土匪,終於趕走了。阿布和阿白第一時間來找妹妹阿斯,見到了傣族嬢嬢也鬆了口氣。
傣族嬢嬢往上抬頭,招呼他們倆壯丁下來,說,“你們快下來幫忙,白小姐病著,幫搭把手,帶她上去。”
“原來白小姐在這裡啊,馬老大找她,都快急死了,還散著馬幫的人在找,說死了也要見屍。”
“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快來幫忙。”
“來了,來了。”
阿布下了地窖,背起腿腳不好的傣族嬢嬢,阿白則去扶白舒童。
白舒童恍惚著,身子熱,軟到沒力,也不知道身邊人是誰,她垂低了頭,喃喃著無力的,“謝謝。”
從地窖出來需要爬木梯,木梯斜高,阿白本來要扶她,見她沒力氣站,將她手搭在了肩上,就要背起她,手一碰,碰到她腰間的硬物。
這姑娘帶著槍。
他頓了下。
“阿白怎麼了?”
“沒什麼。”
他沒做聲。
人很近,鼻尖繞著一股香氣,淡淡的甜荔枝味,記憶中梭巡不出在哪裡聞過,卻是莫名心軟了下,他將人抱上,手臂一緊。
出了地窖,白光刺眼,他反手蓋著她的眼睛,長睫在他掌心裡沒動靜,她臉頰緋粉,身體燙,都傳到他身上來了。
她軟綿無力地靠在他的肩頭,呼吸很緊,熱的氣息撲在他脖頸邊。
應該很難受。
阿布也上前來看了眼,“阿白,你帶著她到村口的中醫館,阿斯你帶著嬢嬢回家去,我去和馬老大說一聲,免得他那邊急瘋了。”
三人分頭行動。
一夜擊匪,街上沒有平時趕集的熱鬧,狼藉一片,地上有血痕,昨天有人被土匪作為人質,綁在馬後沿途拖行,皮都掉了一層。
土匪如過境的蝗蟲,囂張至極,拿人命輕易不當一回事,見村裡人顧忌生命,拖了一個又一個,用完了價值,得到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