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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嘴型,她好像是說,“那麼見外做什麼,怎麼防備心那麼重。”
顧承璟落了臉,被她捏著手指,溫溫觸感讓他不適,臭著脾氣說,“別碰。”
白舒童不管,還變本加厲,捏了他的臉,笑說,“碰了,怎麼樣。”
冷臉碰溫。
顧承璟說不出怎麼樣,人站了起來。
白舒童惹了人,自知理虧。她拉拉他褲腳,裝著可憐,彎著眉眼,只當不留意,軟綿綿的樣子說道,“我不擦了還不行嘛,還有點乳扇,你還吃嗎?”她遞給他,順著毛,知道他的軟肋,往上攀爬著,“我是見你身上衣服好看,怕你弄髒了,才擦的,不然你問問阿布,看我這樣做,對不對。”
顧承璟現在的道德標準全以阿布看齊,阿布現在知道他們的關係,隨著白舒童去,點了點頭。
話有效。
他又坐了下來。
白舒童往他身旁又近些,得寸進尺,“你手上都擦乾淨了,這塊我餵你。”
他微鼓了腮幫,不吃了,臉撇向另一邊。
又抵不過她喂到嘴邊的熱情,他終於是張了嘴,咀嚼了下去。
白舒童問他好不好吃,她再去買。
他微點了下頭。
她就好脾氣又歡快地再去一趟,等新的烤乳扇。
在二樓的馬先明冷撇了唇,輕哼了聲。
儘管聽小方說,白舒童是這姓顧的軍官未過門的妻子,但是按著他們的相處判斷,這舒童妹子不是明顯在倒貼嗎?
認識她那麼久,還沒見過她這般撒嬌又示弱討好人的。
真開眼界了。
馬先明收回了目光,又倒著茶。
他叫了下屬出來,是吩咐辦事的,先說,“怎麼不陪,她是我義妹,幫人幫到底,哥哥幫妹妹是應該的。她人生地不熟,這紅河不是我去,還能誰去。我叫你出來,是吩咐你在這裡等著小方,按著時間,他還得三四天才能回到古村。那時候我們應該也到紅河了,你守著。等他回來了,就帶著他來找我們。”
下屬聽著,還以為他是在這喝悶茶的,喊他們來,是要吩咐他們教訓那搶老大女人的彝族小夥一頓。
各個腰間煞有其事都帶著傢伙什,臉色都同仇敵愾。
要來搶嫂子。
結果來了卻是吩咐正事,還是那位白小姐吩咐的事。
他們略詫異,但唯諾地應了聲,也就不再提白小姐了。
再喝了一杯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