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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寨裡的醫生看了他,說他可能遭受猛烈撞擊失憶了,吃了許多藥不見好。而且.....行為舉止退化了,只觀察著人,不怎麼同人互動。”
“這半年來,洗漱穿衣都是從頭教的,才到現在能出門的模樣。”
......
馬先明從晨早聽到大中午,日光晃在正中,照著他們兩個的影子。印證了猜想,他就同阿布說,“白小姐在找的人,就是那阿白,人我帶走了。”
阿布聽了,喊住,“馬老大,恐怕他暫時還走不了。”
“什麼意思?”
馬先明找了一趟阿布,回旅社的時候,上著樓梯,步伐都重。回來後,他推了白舒童的房門,走到了她床邊。
休息了半天的白舒童清醒過來,靠著枕頭,坐在床上,也看了一眼進來的人。
單獨與顧承璟相處,她也瞧出了不對的地方。
他不記得她了。
也明顯對外人敏感,只認阿布和阿斯,她不許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是因為阿布交代著他,要送藥給白小姐喝。
事沒辦完,他才沒有走。
阿布來了,他侷促感才下降,抽出了白舒童握著的手,站到他們身邊去。
白舒童提議,“那阿布你同我回南京。”
阿布為難地看著馬先明。
馬先明說,“他們出個寨子趕集都得族長同意的,去南京這麼遠的地方更是了。”
“那就去求族長同意就好,我同你去紅河。”白舒童咳著。
阿布搓著手,為難說,“也不光是族長同不同意的問題,我還有妹妹要照顧,家裡也有農活,很多事情壓在身上,不能輕易離開。其實,阿白也不止認我們,只要相處時間長了,他自然就不會那麼警戒了。”
“我會給你補償,並且還另外給你一筆勞務費。”
“白小姐,沒辦法。”
“多少你開就好。你要帶上妹妹,也可以。”
“不是錢的問題。”阿布看了一眼身旁的阿斯,妹妹聽到要去根本沒聽過的地方,她的世界裡也只有紅河,再遠也就昆明。
她搖頭。
阿布也搖頭說,“很多原因,真不行。”
聽了阿布的一番話,白舒童微心疼著,也微氣,急,“這不行那不行,你們藏了他那麼久。他一身軍裝,你們明明可以報給族長,南京空軍司令部早就會該知道的。一年的時間啊,你想沒想過,你不捨得家,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