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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的。
她跑到他身邊來,問,“你到底還喜不喜歡我了。”
“其實你生氣不是因為我喝醉,而是吃醋了,也不是不讓我碰你,而是你怕我認錯人了,對不對?”
她才想明白了些事。
梧桐樹刷刷地響,陽光透著枝葉落下光斑來,在兩人的身上如金魚般擺著腰肢遊蕩,粼粼而過。白舒童嵌進他懷裡去,臉貼在他胸口。
說著,“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你的,你怎麼可以不知道啊。”
顧承璟不知道她這麼跑過來,是著急同他講這些事,低了頭,聽著她說話。
周圍像抽了真空一樣,摒掉了風聲葉子摩挲聲。
只剩她甜糯的聲音。
“顧承璟?”
“嗯?”
見無回應,白舒童好氣又好笑,臉仰起來,看著顧承璟,見他好像愣住了,她悸動著卻無奈,說,“該不會,我還要和你解釋什麼叫做喜歡吧。”
他怔著,看著她,再一次聽見那兩個僵住他的詞。
“好吧,你不懂沒關係。我對你的喜歡,不是我喜歡阿布、阿斯、阿英嬸他們那樣的喜歡,是想和你親近,像那天晚上那麼親近,只有結婚以後結契約那般的親近,還要同你一輩子不分離的那種喜歡。”
見他還是沒說話。
白舒童說,“是獨一無二,只能你和我,男女之間的愛慕、崇敬、相守,不能有其他人。”
“心意相知,如比翼鴛鴦,繞枝連理。”
她說了許多,可好像,他不懂。
越說越急,看著人未開化,她有點喪氣,但也吸了氣,同對方說,也同自己說,“沒關係的,以後我慢慢同你講就好,不急,也不是非得現在就懂。我會都告訴你的。”
鬆開了手。
他們倆個站在村口的位置,人來來往往的,他們擁在了一起,很是扎眼。路過的人都朝他們這裡看來,阿英嬸也看著他們,在搖晃的藤椅上笑著,目光裡慈祥。
看著兩個小年輕,她彷彿看到了她和以前的丈夫,他們也曾在這棵梧桐樹下,熾熱地說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梧桐樹依舊,人......
哎,他們不會的。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她肯定不會讓丈夫遠行,不會讓他為了要給她一個黃土屋子遮風擋雨,而讓他踏上跨海的船,從此無影。
阿白的“阿莫”這麼喜歡他,一定不會讓他獨自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