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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著對於她的親近,他還是不太適應地抽回了手,昨天從村口回來,他明明是緊抓著她手的,捏著她掌心的力道像是怕她跑了一樣,緊得很。兩人昨天也一直站一塊,靠也靠在一起的。
轉眼,換她要牽他,就變了。
才過了一夜,又彆扭什麼呀。
雖然不給牽,但是還是同桌子吃席,他們一幫熟人坐一起,馬先明方才沒找到他們人,尋著,坐到了旁邊來,給白舒童遞了份報紙,說,“妹子,你之前不為了找人,在找一份報紙嘛,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他大喇喇坐了下來,隨手倒上了酒。
白舒童接了過來,吃席的地方掛著煤油燈,高掛在棚上,有點遠。
她眯著眼睛尋著光源看,見著上頭還是隻有照片和標題,沒有內容,又放了下來。
“是這一份,但是內容沒詳細說。”
她略失望。
馬先明咬著乾巴,拍了拍上頭的日期,說,“沒事,我讓人將這日期的其他報紙買回來,對比看看,總能拼湊出來的。”
“好。”
草棚前一塊空地,兩個村寨的人輪番比賽摔跤,攀附著手在角力,很是精彩,加油吶喊的聲音更是一波高過一波。
顧承璟斂回了目光,喝了口酒,問她,“你在找誰?”
“在找一個朋友,很好的朋友。”
他挑了眉,想要真的知道,而不想要只是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
而且還是馬先明都知道,他不知道的回答。
顧承璟開口還問,“然後?”
餘光裡,馬先明拿起酒壺想轉身找白舒童碰杯。顧承璟說了話,提前拉著她的注意力,讓她只看著他。
馬先明見他們在說話,就轉頭找另一側的小方。
白舒童沒留意到這一幕,也第一次聽他好奇她的事,就同他繼續說,“是我在邱寧的一個朋友,她碰上了些事,離開了家,不知道去了哪。我一直登報尋她,但是她只報了平安,卻不回來。我問過報社她是從哪裡寄的回信,報社說雖是投函的,可卻沒有郵戳可查。”
喝著酒,知道顧承璟不像以前那樣毫不在乎她,一直看著她,也一直聽著,棚裡其實吵吵鬧鬧的,可只聽著她在說話,眼裡專注。
她就嘗試告訴他,心裡其實也忐忑他會不會是恢復記憶了而敏銳,但是看著也不像,於是徐徐說,“就在幾天前,我們去鎮上買餅,我看到了她的訊息。”
包著油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