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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一天,可能,他並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易地就說出原諒,也可能他們得爭吵不休,從此決裂。
那些狂風暴雨遲早會來的。
但這種迷惑人的日子,完全不管白家和顧家的日子,也不用去管外頭紛亂的美好,溫水慢慢軟潤著心房,她真的貪心地想多再滯留一會兒。
再久些。
所以,她也任由著顧承璟重新去探尋她。
兩個人在夜裡同墜,他手放在臉邊,微錯開了角度,慢慢靠近。他的喉結滾動著,她的唇微微地翕合。
張開迎合。
接吻著。
在溼意裡,唇相碰,溫吞了彼此的軟綿舌尖,剛開始很輕,而後,男人銜住她廝磨得紅潤的唇,攙扶了她軟下的腰。
她抬了水盈盈的眸子,輕嗯了聲,身體都緋紅了起來。
“今天喝的什麼酒?”
“我也不知道,我們不是坐的同一個席嗎?你怎麼還問我了。”
顧承璟去勾著她更深處,舌尖勾了下,若有所思,又抿了下唇,全吞了下去,說,“沒嚐出來,可甜。”
這......
明明說的是酒,怎麼變了。
白舒童推搡了他的肩頭,臉微紅,問,“你,這些都是從哪裡學來的,我可沒教你。”
阿布又那麼憨厚老實,更不可能教這種事。
顧承璟浮了笑,再低了頭,氣息拂在她鼻尖,撬開了她的唇瓣,又嘗,有淡淡的果香味道,一口讓人迷醉,兩口已不知方向。
“那你知道更多,你就教教我。”
白舒童臉赤紅著,肩頭都覺得薄熱,撇開臉,輕呼吸,“胡說,我怎麼就知道更多了,我不知道。”
“那晚就會教,今天怎麼不會了?”
“那晚我都喝醉了,事情也記不太清楚,沒有的事。”白舒童烏黑的眼眸子轉了轉,哼了聲,說,“倒是你究竟哪裡學來的,我還以為那次把你嚇壞了,還同你說了好多次的對不起。”
她腳邊踢了顧承璟,讓他吃了痛。
顧承璟腹部被膝蓋頂了下,收起了浪蕩行徑,咬了她的臉蛋,被她又推了一把。
“童童。”
“嗯?”
兩人手腳推拉嬉笑鬧著,顧承璟拉著她的手壓在身下,很認真地喊了她一句。
白舒童髮絲鋪散著,半年的時間,裁剪掉的頭髮已經又長了,她喘息了下,看著忽然又不鬧她的人,他的手劃拉著她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