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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後半生還生活得不錯,兒孫滿堂的,卻也沒有回來?”
小方擺手,拿了煙抽,蹲到門口去,“我可對一個古稀老人說不出這種話,這信,我看也別回了。他們來了,只會添了阿英嬸的煩。”
甚至,“這信還不如干脆又丟了,讓阿英嬸一直都帶著希望活著就好。”
他忍不住都轉頭看了一眼桌子邊被阿英嬸拉回來座位上的白小姐,當時所有人也告訴她,大隊長死了,讓她別再執念。卻又因為著顧明倫一句話而希望死灰復燃,一路尋。
如果得來是這種結果......
真是想都不敢想。
倒還不如讓阿英嬸就也同當時的她那樣,就抱著個希望一路到底。
白舒童看了小方一眼,對視上了,也知道他那一眼的含義,平復了心情,說道,“就這樣吧,誰都不許再說。至少阿英嬸可以徹底放下阿石叔,也放下那麼久的執念了。我們也都別沉著臉,好好陪阿英嬸吃這頓飯吧。”
阿布也贊同說,“阿英嬸幾十年如一日地在樹下等,年紀那麼大,也等不起了。讓她知道阿石叔臨死也掛念著她,就好。”他繃著的神經才鬆了下來,試著想轉換著屋內的沉悶氣氛,站起來,說,“我回去喊老師父和阿白,看著時間他們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阿布也看了眼白舒童,問,“你打算怎麼和阿白說?”
這事,本來就是顧承璟說要辦的。
世間圓滿事並不多,不是件件如意,可身邊人活著就是最大恩賜了,白舒童在唏噓裡勉強扯了扯笑意,說,“我現在什麼事情都不瞞他,我會照實說。”
“那我就不同他說了。”阿布又撓頭,轉了回來,“那個吳媽媽叫不叫上呢?”
“讓她一起來吧。”
“行。”
得了底,阿布走了出去,舉了傘回家去。
小廳裡只剩下白舒童一個人,阿英嬸從屋內喊了她一聲。
“阿英嬸?”
白舒童進屋看她。
見她在一片暗裡,就坐在用木板搭的薄床上,腿邊開啟著一個鐵盒子,她們兩個人語言並不通,沒有了阿布,他們也只能靠手勢大概地比劃。
招了她進屋後。
阿英嬸將手中的銀刀和一張阿石畫像遞了給白舒童。
“這是?”
阿英嬸指了指從美國寄過來的信,指著上頭的地址,朝她點頭。
“你要將這兩樣東西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