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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璟在昏沉中聽見淒厲叫聲有了點意識,他眼前被黑布遮蓋,什麼也看不見。藥物的作用使得他頭重、身重,完全被人拽拉著,無法支配身體半分。
束縛他手腳的繩幾層加重,有人將他扔進了一個山洞裡,他軟在地上,起也起不來。
吳媽媽在後頭也被推了進來,哭著,念著阿彌陀佛,整個人顫顫抖抖,連牙床都不自覺哆嗦,話都說不清楚。
接連著,又是馬隊的那幾個人,逐一盤問搜刮後也被推搡到了洞內。
躲著外頭的暴雨,負重而行。
還未回山寨,匪氣和殺氣就在瀰漫,急於處理“垃圾”。
隔壁嘶吼的聲音不斷,在逼供,每叫一聲,吳媽媽就更念快些,眼睛都閉上了,汗液直流。
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被剝走了。
吳媽媽手上一個常年戴著的白色玉鐲子都陷進了肉裡,是拔也拔不出來的,都被硬生生地脫了下來,手骨脫了臼,又硬生生給接回去。
她為保命,痛著說在昆明的旅社裡還壓著一筆款子,命才被保下。
而此刻淒厲的叫聲來自隔壁,吳媽媽胸口也不敢起伏,一起伏只品到了地獄般的涼意在心頭躥,她想找個地方靠著,略微喘息,轉頭從窄小的縫隙裡看到光亮,睜眼看了進去。
就見一人被滾燙的鐵片沾著臉皮,逼問著身家錢財,問不出就燙一下,熱咽直冒,直到整層皮都不成樣子,血肉模糊的。
吳媽媽嚇得都跌坐了回來,鼻邊聞到了血腥味,不敢再近靠那縫隙了。
她問著,“那些人拿了錢會放我們走嗎?”
馬隊的幾個人低了頭,也判斷不出這些山匪是哪個山頭的,又是誰的下屬,答不出來。
可聽著隔壁,在叫喊著耳朵、手,他們心提著,都紛紛閉上了眼睛。
薄薄的山壁之隔,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同親眼見人被凌虐沒差。
聞著瀰漫到他們這凹洞裡的血腥味,他們都快吐出來了,眼眶驟疼。
而這樣的折磨還不停,一直持續到了批著動物皮毛的山匪將他們押往山寨,一路上無人,明顯有人在前探路,才讓他們如此在後放肆。
馬隊的老大賺亡命錢,對於自己的判斷太過於自信,可沒料想會碰到更加亡命的一群人,頓時悔恨,也無法回答吳媽媽一句句你怎麼不說有土匪之類的話。
外頭的雨這幾日也沒停,被抓的人就這麼毫無遮蓋地淋著雨,比劫回來的牲畜還不如,一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