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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
白舒童瞬而騰空。
“小丫頭,你有完沒完,你當我這寨子的人是你家裡的下人嗎?全圍著你轉了。”
周圍的人除了小方喊著放下白小姐,其他人一句話也不敢吭。
李匪頭見著有著明顯外傷的吳媽媽站著,沒被照顧,這一個個要求不是給她要的。床上是另一個,他將無抵抗力的白舒童扔到一旁,上前用樹枝捅了人。
床上的人半死不活的,沒點反應。
看來她是奔著這床上的人來的了。
樹枝撩著人的衣衫,他手掌上有同樣的常年持槍繭子,胸膛衣領撐開,上頭有不少長年累月的傷痕,雖然很淡,但能辨認出與馬伕不同,其中更有槍彈痕。
“你們是誰?”
李匪頭太陽穴突突疼,瞬間覺得不對,轉頭問白舒童。
小方推開了人,攙扶白舒童起身,白舒童來到床前,挪開他那尖銳的樹枝,看著吃了點藥,在昏睡的人,她沉穩了心神,淡淡答,“來雲滇做生意的商人。”
“說謊!你白舒童,同我的名聲一樣響。這附近,誰不知道你在找你男人,整整在安寧州附近找了一年時間,每個村寨都去了,還只問兩年前那落在黑風山附近的軍機,他是那個空軍?”
都不用白舒童說,也不用逼問,李匪頭自己都猜了出來,心裡國罵都有了,綁了個空軍回來,就算他們不去惹正規軍,那還不得找上門來滅他寨子。
要命了。
可轉念想,如果是,這白舒童又為何只帶一個下人來,絲毫不提軍隊。
白舒童護在了顧承璟身前,見著大當家眼裡有殺意,嗤笑說,“你瘋了嗎,從天上掉下來的人哪能活,我早就不找那薄命空軍丈夫了,這是我男人,彝族人,叫阿白。”
“彝族人?他身上的彈傷怎麼來的。”
“早年加入過陸軍講武堂,在炮兵科受傷,留的。但是他早就傷病退下來了,有彈傷痕很正常,他現在就做著馬伕的活計,有什麼問題。”
“問題可大了,合理嗎?你一個千金小姐嫁馬伕?”
“怎麼不行?我看得上的男人,是個乞丐我都嫁。”
“你......”
聞言,李匪頭才消了懷疑,如果白舒童是個痴情種,那也不是說不通這件事,無非就是找空軍丈夫沒找到,絕望了,又與了同行的馬伕日久生情了。
呵呵,誰說只有男人見異思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