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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了眸子,說,“工廠裡那麼多人,就一個是我信任的下屬?而且我就非得到廠子裡去提錢嗎?我說的是找打理人,我可沒說要去工廠。”
“你他媽在和我玩文字遊戲!”
“我是不要命了嗎?來這裡同你玩文字遊戲,分明是你們沒仔細聽我說的話。”
白舒童不懼地掃了面前兩人一眼。
她繼續說,“不過在你們這,吃著這些沒滋沒味的洗鍋菜,整天只有鍋邊粥,連米飯都沒有。的確和不要命也一樣了,不用再等三天,我們這些人也要餓死在你的寨子裡了。乾脆也魚死網破了,錢也不用要,命你拿走吧。”
她直接摔了桌上的碗,一副要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顧承璟在她身側,見著她起身,揚了臉,像是氣急了,也像是臨時在躲避兩個人的壓迫,她微微地喘不過氣,手微攥起。
兩個當家的,見她不慌,甚至還討理。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
二當家瘦弱,看起來是個文弱的書生,厚重的鹿毛外套都耷拉著,撐不起來,沒有李匪頭那般的匪氣,斯斯文文,他繞到白舒童的身邊來,將她要按回位置上。
白舒童不依。
這個看似白麵的人凝力將她按回了座位。
白舒童不得不又坐下。
二當家看著這早有耳聞的白舒童,也是同樣地詫異她年輕,這般嬌氣不服輸的樣子應該也是嬌小姐脾氣使然,聽說她還是上海銀行家的女兒,她是沒理由拿命開玩笑。
於是就同大當家的說,“大哥,十日之約也在即,再等她個三天,也未嘗不可。就這白皮嫩肉的小娘子,大小姐脾氣,生來就是享受的,她哪裡會捨得不要這個命呢?”
李匪頭聽了,看向了白舒童身後不再是病死鬼模樣的人,想起了這白舒童就是奔著他而來的,為了個男人來寨子裡。
他已經好好的了。
她怎麼會不要命呢。
但是他浮了笑,也想到些折磨她的法子,一張臉刀疤都擰到彎曲了,“也是,就三日,怎麼就等不起了。若是第十日等不來這贖金,白老闆,不是嫌棄我這寨子裡的飯菜不合胃口嗎?瞧不見贖金影子,你這身邊的小白臉,我就先剁了他,給你當下飯菜。”
“......”
白舒童聽著威脅,暗了臉。
二當家的見她剛才還嘴硬,提到身邊人就安靜,側了臉也看了眼她身邊站著的人。
長得方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