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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的事有印象嗎?”
“不知道,只是偶爾好像有那些記憶閃過。”
顧承璟搖搖頭,他沒多說什麼,繼續吃飯。
白舒童問不出什麼其他的東西,見他時好時壞,只當他是講究秩序而不許別人用髒手碰她,才有了這驚心的風波。
便也這麼過去了。
但自此後,她也更耐心地繼續從頭教著顧承璟,包括生活上的能力,打井水都親力親為地教,就怕意外有偏差。她多少感受到了顧承璟的不同,以前的阿白學習會靠近她,觀摩動作,問細節,又問緣由。而現在的顧承璟大多數時間都是觀察著,看著她,半天一句沒問。
很多時候,她寫完字,讓他仿著寫一遍,轉過頭,就會撞進他凝視的如漆黑瞳裡,而失了神。
黑瞳裡如海,有輕晃著的波浪,也有無數深淵,將她裹在裡頭,一起浮蕩。
他手覆蓋了過來,讓她手把手教。
掌心是溫熱的,語氣也總是溫的,如酒一般讓人醉,讓白舒童總恍惚。
看著顧承璟,她明知他並沒有其他的想法,而拄著臉,十分感慨說,“我還得再等你半年時間嗎?”
“姐姐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
白舒童咬了咬唇瓣,被他眼裡毫無波瀾的色彩,弄得潰敗,她拍了拍額頭,收起抱怨,提醒自己清醒,趕緊對著絲毫沒有旖旎心思的人說,“沒什麼,姐姐想多了。字你自己練一練,記著,以後誰教你寫字都好,不準抓著別人的手這麼仿。這樣不好。”
她站了起來,輕敲了下顧承璟的腦袋瓜,警告著他這種撩撥不自知的行為。
然後轉身就到木架子邊,洗臉去。
顧承璟放下了筆,從後看她撩起了手袖,細細薄薄的藕臂,動作裡柔靜。來了雲南那麼久,她瘦了許多,皮骨相貼,雖有另一番風味的纖穠合度,但也獨自傲然堅強的,惹人更心疼她幾分。
他想,再也不會讓她再等個半年,或者一年了。
找個時間,還是同她說清楚吧。
不能讓她等久了。
而白舒童是直到十日之約那天,才知道顧承璟護著她,並不是無心之舉。
連日來的暴雨,從紅河到安寧州的路被山體大量塌方而攔阻了道路,溪流湖水高漲,致使許多橋體被沖垮,路都不通。
土匪寨子下山運糧也受了影響。
白舒童他們才有了兩天的好伙食,很快就又恢復了只能窩窩頭配鹹菜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