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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許他們擅自關門,發現異常,他們手指著,上前要來呵斥。
“等事情忙完了,我再同白小姐好好說。白小姐,您能在房裡,任何動靜都不出來嗎?”
小方等著白舒童的允諾,不敢輕易離開。
他知道沒有事先打招呼,依照白舒童的個性,如果擔心他們,是不會乖乖待在房內的。
他不管後頭的勸誡,看著,等著,急著。
白舒童瞧著後頭越來越近的人,眉眼微微蹙,心跟著緊張了下,趕緊點了頭,“好,我等,但你們千萬小心。”
“一定全須全尾回來。”
小方笑了下,應聲而關門。
隨即院內好幾聲的槍聲,花火透過窗紙可見。
白舒童手指捏著,坐回了茶桌邊,也不可能完全將外頭的聲響全部遮蔽了,爭吵聲突起,哨聲急,炮聲也大,機關槍聲更是越來越密。
原本暗藍的天,時不時還炸出了花火,閃在窗沿,無一不再說著這預謀的事有多大,並不是擒賊擒王的簡單把戲。
是半點沒有要給土匪喘息空間。
她獨坐房內,身邊空無一人。
外頭還不時傳來破空的尖叫聲,給這個夜新增了無數的未知。她心咚咚跳,還能聽見透過牆壁傳來的吳媽媽低低嗚咽聲,這一些些的動靜,讓她回想起在古村躲避土匪的那次。
他們那晚藏在地窖裡,一夜止息不寧,村裡的壯丁全部都出動了,而第二日,古道青磚上全是紅痕血跡,家屬奔出在道上哀嚎哭泣。
屍體一具具。
年輕的,不年輕的,有家室無家室的,保家而戰,面對著兇殘的土匪,英勇無比。
可土匪殘暴,不僅要錢還要命,更不像打仗一樣,只要佔優即停,沒有規章可言。
白舒童心亂。
小方他們那麼有把握的樣子,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可,真的也太難熬了。
擔心著一幫人,又什麼都不能做的滋味,簡直是慢刀殺豬,刀刀慢慢在磨刀石上輕動,卻刮在心頭,恐懼痕痕難消。
還是倒數著時間吧。
從一開始數,等數夠了,或許心就不會焦了。白舒童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抵扣在了額頭上,嘴裡不停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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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一百個六十秒,外頭炮聲停了,槍聲也停了,空氣裡瀰漫焦煙味,鼻邊不適。白舒童從數數中抬了頭,站起來,判斷著外頭形勢,零星還能聽見附